各率两千起兵星夜回援。高夏欲与老友张简修一会,也未会成。
“兄长。别来可好?”禁卫军将领张简修抵达平壤后,公事一了,即便拜会兄长张懋修。二人年纪相近,但由于出仕为官,各在一方,聚少离多。能在朝鲜相会,只是高兴。
张懋修在私邸招待自家兄弟,粗酒淡茶。兄弟二人凭退仆人,尽兴一饮。张间修道:“哥哥在广西作知府,小弟却征讨播州;兄长到京师面圣,小弟又到了安北都护府,与龙青枫会猎饮马川。真是难得见上一面。此次若不是唐郎从中说话,小弟也到不了朝鲜。”
“我等为天子大臣,自当如此。”张懋修道,“唐郎为天子亲信。征抚禁卫军,位高权重。兄弟可不要与他行走过密。”
张简修一愣,哑然笑道,“兄长是不是多虑了?”
只有兄弟二人在场,张懋修也没了顾忌,道:“我知道你与唐郎一向交好,可是要知道人臣无私交。不见唐郎自从禁卫军后,就闭门谢客了么。连陈于陛和安歧都很少往来。你是当局者迷,我不得不点醒你。我在京师之时,原本也想多逗留几日,但最后还是早日赶到朝鲜。不光你我,就是大哥,也准备请求外放,过几年就告老了。”
张简修完全没有预料到兄长会如此想,半响才道:“难怪兄长要匆匆离开京师。”
张懋修道:“你常在军旅。庙堂上地事情未必明了。现今。诸位皇子已经渐渐年长,而陛下中宫一直空虚。这就让大臣们诸多揣测。大臣已经有所分化,恐党派之争将不可避免。我和大哥正是有鉴于此,才萌生退心,及早抽身,免得惹祸。”长叹一口气,又道:“四弟,父亲秉国十年,得罪的人不少。父亲在时,就常恐祸及子孙,我们不得不小心啊。”
话说道这个份上,张间修那还有不明白的。说道:“这我也明白。近来都察院都御史海瑞去世,皇上任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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