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资格管你和舒浓之间的事啊?你念他与你师尊同出一门,尊他为长辈,才唤他一声师叔,可你又有什么义务必须忍让他呢?”
“那几本破书,又并非他收集,一把火烧了又如何,你也因此领了罚了,宗主不介意,宗门弟子不介意,甚至天下其他闻此事者也都不在意,他又有什么资格自以为从此抓住你的错处,处处给你难堪啊?”
“你是诛杀魔尊朝白的救世功臣,是万人敬仰的仙门第一人,若非当初你拒绝了尊号,现在人界见你,人人都得称一声仙尊,又何必忍让这么一个没事找事的人?”
心魔的声音不断,柳叙白狠狠闭了闭眼,却出奇地没有发力去压制心魔,下一刻睁眼时,一直盯着他的景鸿竟然在他眼中似乎看见了一晃而过的杀意。
他张了张嘴,下一刻,被人狠狠掐住脖子,磅礴的灵力自掐住他的脖子的手上涌出,兴奋地缠住他的脖子,叫他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挣扎着往院子里望了望,舒浓还在熟睡,晏长安撑着脑袋,双眼也已经合上。
下一瞬,他被柳叙白掐住脖子,迅速向后掠去。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柳叙白的攻击,首次如此深刻地了解到柳叙白的实力。
景鸿七百多年前初见他时,他软弱可欺,谨小慎微,躲在他师尊的后面,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如今,竟然已经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只一击,便让他被掐住命脉,难以反抗。
问生殿人少,舒浓和晏长安都饮了酒陷入睡眠,秦唐和齐如如今又不在这里,柳叙白将他掠至偏僻之处,如鱼得水,丝毫不担心被人发现。
景鸿被柳叙白掐着脖子狠狠按在石头上。
这个阴险卑鄙的,竟然搞偷袭!
他指尖曾数次汇聚灵力,却被柳叙白轻而易举地打散,甚至趁着他被掐住命脉,施展不开手脚之时,利落地在他身上一通乱点,封了他的灵力。
景鸿喘气困难,挣扎着看柳叙白,竟惊恐地发现柳叙白双眸微红,周身灵力里竟然藏着丝丝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