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剑宗为舒浓安排的院子离他不远,这是他在信里特意叮嘱过的,景鸿长老的弟子不多,加上晏长安,问生殿里也不过三人而已,他屋旁的院子原是很久未有人住的,落了不少灰,院子里的杂草也快有半人高。
不过剑宗弟子大都缺钱,将打扫院子的任务往任务堂一放,便立即有人过来将院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院子里杂草除了,石桌石凳也被擦得干干净净,连在角落里安家的小动物,也尽数被迁去了其他地方,屋子里的器具一应被擦拭干净,被褥换了新的。
前来打扫的几位弟子还留在门口,慢吞吞地收拾着门边的沧元花,试图磨足时间等到晏长安带人归来,他们好见一见晏长安这位救命恩人。
晏长安带人回来的事不是什么秘密,那贴在任务堂的单子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呢,说是一位姑娘要住的院子,叫他们仔仔细细打扫一遍,再估摸着姑娘的喜好好生布置一番。
晏长安过来时,他们立在门前,将最后一把杂草捏在手心,早已做足了准备,只待晏长安安置好那位姑娘后,随他们离开时好叫他们揶揄打趣一番。
只是临了了,从晏长安身后冒出的姑娘,硬生生止住了他们的话语。
脑子里原本准备的问好被忘得一干二净,只盯着舒浓的脸,微微张着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晏长安停在他们面前:“师兄。”
“啊。”
为首之人迅速回神,连忙笑道,“长安回来了,可去见过师尊了?”
好巧不巧,这闹得最凶的为首之人,是晏长安的直系师兄,问生殿下,景鸿长老的亲传大弟子,秦唐。
见了他,晏长安便一点也不意外为何他们打扫院子打扫了这么几天,刚好卡在他回来时才完成。
他师尊和这位师兄,嘴里向来是包不住什么秘密的。
晏长安:“未曾,明日便去。”
“也是。”秦唐干笑两声,目光悄悄往他身旁一瞥,正好对上舒浓那双清棱棱的眼,蓦地,在这热气燥人的盛夏,他宛如身处寒冷的冰窟,从头到脚都泛起了凉意,惊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将视线收回,“你今日才回来,好好休息,过两日再去见师尊也不迟。”
他在心底惊叫了两声,面上维持着平静:“那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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