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轻声道:“这日子是过的越来越不容易了”
“怎么了?”
“我担心乱起来。”
“银溪若乱,也是山宝县最后一个乱起来的地方。”
“今年又是歉收,明明没有遇到天灾,怎么会这样?”老板娘轻轻叹了口气,又道,“你们血刀门新收的供奉和伍爷李爷他们完全不同,有些根本就是土匪、盗寇。坏事都不知做了多少了。”
“这不是要对付孙家还有那些魏家余孽么?
去年也就把银溪、梧桐、紫崇三坊的余孽扫干净了,可其他地方的,却都还活着呢。”李元随意道了声,又道,“县外有什么消息吗?”
“我和商队的人接触过几次,他们说”老板娘美目里闪过几分黯然,“到处都在闹饥荒,去年闹,今年接着闹。
一些本来不闹的地方,今年也闹起来了,好像许多原本的肥田沃土一下子就不行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
如今饿殍遍野,牙人满地.欸.”
她长叹一声。
人心都是肉长的,便是与自己暂时无关,又岂会没有几分物伤其类、悲天悯人之心?
“是么?”
李元应了声,但忽地他想到了一件事:似乎.今年内城的肉田,以及魏家那边的肉田都是大丰收。
九品妖兽肉正作为资源,疯狂地供给给那些新入血刀门的弟子,帮他们尽快突破九品,达成圆满。
他想着,便沉默下来。
老板娘抱着暖壶,靠着他慢慢闭目。
入夜。
一龙双凤,几分缠绵后,被褥里娇体贴附,温存犹在。
月光透窗而入,黑漆漆的暗淡里只见屋内桌椅的模糊轮廓,只听窗外冷风呼啸,可想雪地冰天,由此越发显得鸳鸯绣被里的温暖春色。
李元看看右臂上躺着的阎玉,再看看左臂的薛凝。
阎娘子娇小可人,老板娘高挑妩媚,偏生他还体魄健壮。
食色,性也,红尘里也就那么点儿事。
李元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
两女不都在时,也只能和李元说话,可在了,便任由李元胡闹,却不和他说,而是隔空聊着天。
“薛姐,我没说错吧,这好人可厉害了。”
“嘻嘻,过去姐姐一个人可真辛苦呢。”
“薛姐,明早儿吃什么?”
“哪起得来呀?”
李元听两女完全无视他,聊得欢,他甚至几番想插入,两女却都是不和他聊。
李元想了想,忽道:“阎姐,薛姐,我突破七品了。”
顿时,两女安静下来。
李元又道:“选个良辰吉日,我们补一场婚宴。到时候,李爷为我们主持。”
两女顿时欢喜起来
阎娘子喜滋滋道:“好呀好呀!”
老板娘开心道:“妾身记得,十天后,便是吉日呢。”
可紧接着,老板娘又反应过来,道:“突破七品?”
阎玉是知道的,在旁嘻嘻笑着。
老板娘见她笑的明媚动人,更是有些发愣,又重复了声:“七品?”
李元凑到她耳边道:“也许.我已经是山宝县最强的那几位之一了。”
他之所以说“也许”,不是因为他看到了比他强的,毕竟铁杀还差了一百多综合实力呢。而是他总觉得每个地方暗地里说不定都有些藏着的高手。
刚开始,他瞒着老板娘,但随着相处他和老板娘之间越发交心,加上又要正式举办婚礼,便决定不瞒这事儿。
可老板娘已经呆住了。
她俏脸上满是震惊,支支吾吾道:“那那黑面长老?”
李元想起黑面长老那“165~185”的综合实力,道:“一对一,我杀他应该就一刀的事。”
“真真的?”老板娘呼吸都快了,声音也颤抖了。
阎娘子柔荑探过李元胸前,揉了揉老板娘僵住的脸庞,笑道:“瞧瞧这吃惊的小模样,平日里可不多见呢。”
老板娘娇嗔道:“阎姐姐,相公.他说的真的?”
阎娘子道:“当然是真的,相公可厉害了。不过.你可不能对外说,而是只能把相公当做刚刚突破八品来做决策。”
老板娘闻言,美目里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旋即便懂了,她深吸一口气,侧靠在李元身上,道:“相公,妾身跟着你,可真有安全感。”
李元揉了揉她头发。
这时,阎玉才问:“婚宴办多大?”
李元道:“你们觉得呢?”
“就”老板娘还在想。
阎娘子却道:“相公,不如从简吧。”
李元道:“我怕你们不满意。”
阎娘子直爽地笑嘻嘻道:“我们还怕你拉面子呢。”
李元笑道:“面子可不是酒宴撑起来的。薛姐呢?”
老板娘想着所见饿殍,若是婚宴一场奢侈铺张,她心里会过不去,有这些钱还不如多开个粥铺,这一点她其实早就和阎玉商量过了。
此时,她也是轻声道:“我也是怕拉相公面子。
其实我和阎姐姐都是相公的人,婚宴办不办,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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