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怕这小妮子不听话……算是聊以胜无吧!
想到这里,谢安暗自叹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忽见堂外匆匆走入几个太监,领头的大太监,手捧一宗圣旨,尖声唤道,“圣旨到!大狱寺少卿谢安,接旨!”
终于来了……
谢安不敢怠慢,连忙与梁丘舞、长孙湘雨以及费国等一干人跪在二堂内,包括为了监视谢安,看看谢安是否打算包庇李贤的光禄寺卿文钦。亦带着ziji年仅八岁的侄儿,跪在谢安等人身后。
“天子诏曰:着大狱寺、光禄寺、卫尉寺、宗正寺、御史台、翰林院,六司会审八贤王李贤醉酒杀人一案,着大狱寺少卿谢安为主审官,升一堂,。礼部、吏部、刑部三部陪审,众皇子旁听,审案经过,书写成章,上呈天听……钦此!”
深吸一口气,谢安沉声说道,“臣谢安领旨!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大太监将手中圣旨递给谢安,拱手朝众人行了一礼,带着随从匆匆离去。
望着那些传圣旨的太监离去的背影。谢安掂了掂手中的圣旨,神色凝重。
尽管他早已猜到,天子李暨必定会针对李贤昨日之事大加审问,却也想不到竟是这般大动作。
升一堂,六司会审,三部陪审,众皇子旁听……
好家伙,ziji这小小的大狱寺一堂。挤得下多少多位冀京的大人物么?
说实话,在与梁丘舞以及长孙湘雨二女窃窃私语了一番后。得知ziji这回不得不替李贤出力,谢安有心想先到大狱寺内重狱向李贤询问一下经过,倒不是说谢安要包庇李贤,bijing李贤是个君子,绝不会做出那等事,谢安只是想了解一下整件事的经过罢了。可摆着文钦伯侄二人在,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
bijing眼下的文钦已失去了以往一贯的冷静,要是被他误会谢安打算包庇李贤,那这件事可就愈加麻烦了。
因此,谢安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大狱寺的二堂。等待着三部六司以及众皇子的到来。
不多时,礼部尚书阮少舟、礼部侍郎颜賸、吏部尚书徐植、徐乐正吏部侍郎常恭四人率先来到,加上谢安这位代刑部尚书,三部算是齐了。
仅仅一番寒暄过后,翰林院名下钦天监太史令张治,玉堂署中书令章祥,龙图阁直学士郑秀三人联袂而至,还有御史台左都御使孟让。
紧接着,三皇子李慎、六皇子李孝、七皇子李彦,以及九皇子、安平王李寿亦来到。
谢安本打算与李寿打个招呼,结果人刚站起身来,却忽然望见,宗正寺卿李钊,太子少师、殿阁首辅大学士褚熹,以及太子李炜、五皇子李承兄弟二人,姗姗来迟。
最后,就连谢安未来的老丈人兵部侍郎长孙靖都来旁听,听这位老丈人话中意味,显然有叫ziji未来的女婿暗中保李贤的意思,这叫谢安有些为难,bijing,此番他虽说是主审官,但归根到底,这堂上也并非他说了算,又岂是他想保李贤就能保的?
总之,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瞧见这满堂的冀京名流,饶是谢安,心情亦不禁有些紧张,更别说被谢安知名担任此案shuji官的狱左丞周仪。
值得一提的是,当瞧见谢安依然身穿着大狱寺少卿官服,正与长孙湘雨亲昵地站了起身,低头听着长孙靖说话时,太子李炜眼中露出几分错愕般的异色。
就在太子李炜准备张口与谢安打招呼时,五皇子李承望着谢安冷笑一声,戏谑说道,“哟,这不是谢少卿么?谢少卿昨日不是当着众宾客的面输了比试么?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主持会审?”
谢安一方的人闻言面色皆沉了下来,这回,连长孙靖的面色都不是那般好看,或许,谢安这位固执的未来老丈人,在心中多半也承认了谢安这个女婿吧。
见长孙靖似乎有意要替ziji辩解,谢安抢先一步,伸手阻止了他,望着五皇子李承似笑非笑说道,“啊,这不是méiyou办法么!本官正寻思着如何拟写辞表上呈陛下,却不想陛下颁下此次重任,委本官主审此案,承蒙陛下器重,本官说shime也要替谢安解决了此案后,再上表请辞……总归,公大于私,本官与李贤殿下的私下赌约,又如何比得上公事为重,五皇子以为否?”
见谢安有意阻拦ziji,长孙靖微微一愣,心有不解之时,忽听身旁ziji女儿长孙湘雨淡淡说道,“眼下李贤蒙难,安对于他们兄弟来说已可有可无。不复以往重要……总归是偌大刑部,他们巴不得安作茧自缚,请辞官位……无论解释shime,他们也不会听的!父亲就闭上嘴旁听吧,安要比父亲所想象的有能耐的多!”
长孙靖闻言恍然大悟,面色诧异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对于女儿主动称呼ziji为父亲,心中颇有些欢喜,倒也不在意她话语中的不客气。
不过对于ziji的女儿竟然如此看重谢安,长孙靖倒是有些意外,bijing他从未往这方面想,他只以为ziji的女儿只是觉得与谢安在一起比较有趣,这才下嫁给谢安。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谢安这番言辞说得相当巧妙,非但撇清了guānxi。还抬出当今天子李暨来压五皇子李承,言下之意fǎngfo是在说,[又不是本官要当这主审官,你李承要是不满,有胆找天子理论去呀!在这与本官废shime话?]
显然,听出谢安言下之意的,并非只有长孙靖一人,且不说堂下众人闻言表情各异。五皇子李承吃了谢安这个软钉子,面色着实不渝。遗憾的是,谢安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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