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廖立,何事?”
只见廖立神情古怪地打量着四周,喃喃说道,“这道……走错了吧?我记得东公府,好似不在这个方向啊……”
“你确定?”马聃犹豫问道。
也难怪他这般犹豫,毕竟他二人刚入冀京不久,对于东公府位置的印象,也只停留下在白昼跟着谢安前往府上那一回,对于道路,实在谈不上熟悉二字。
见马聃发问,廖立皱眉打量着四周半响,继而点了点头。说道,“多半是大人走错道了……”
马聃闻言哭笑不得,要知道,方才他与廖立只顾着照看谢安与陈蓦二人,却忘了这件事,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二人,毕竟谁会想到,前前后后出入东公府成百上千次的谢安。竟然会走错道呢?
想到这里,马聃急步走了上去,连声说道,“大人,大人,这道莫不是走错了?”
此时谢安依然与陈蓦勾肩搭背,不知在说笑些什么东西,闻言一脸迷糊地望着马聃,无奈之下,马聃只好重复了一遍。
“走……走错了?”打了一个酒嗝。谢安迷迷糊糊地打量着四周,半响之后。拍拍陈蓦肩膀笑着说道,“啊啊,确实走错了,都走到正……正阳街了,哈哈哈哈……”
“……”马聃傻眼地望着谢安,他实在想不明白,走错路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见此,廖立也走了过来,抱拳说道。“大人莫要再发笑了……眼下时辰实在已不早了,如此深夜,末将恐有不测,大人还是速速回东公府吧!”
“唔,唔……”谢安醉醺醺地点了点头,继而望着陈蓦,吐字不清地说道,“大舅哥,你与小弟一道回东公府……可好?”
陈蓦摇了摇头,强睁着疲倦的眼睛,含糊说道,“不了,兄弟……为兄随意……随意找个能歇脚的地方就好!”正说着,他抬起右手,醉醺醺地指着正阳街远处,笑呵呵问道,“那里尚且灯火通明……是何处?”
谢安眯着眼睛,顺着陈蓦右手所指的方向看了半天,释然说道,“那里是皇宫,自……自然彻夜灯火通明!”
“皇……皇宫?”陈蓦闻言脸上露出几分莫名的兴致,笑着说道,“好,好,为兄今日就去那里逛……逛逛……”说着,他拍了拍谢安的肩膀,醉醺醺地朝着正阳街远处走去。
见陈蓦竟说要去皇宫,谢安被逗笑了,说道,“小弟知……知大舅哥武艺,天下无双,不过那皇宫……可不是能轻易进出……之地!”
“嘿,嘿!”陈蓦也不知在乐什么,笑了两声,说道,“那为兄就去见……见识一下!”说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远了,结果没走几步,一头撞在一棵树的树干上,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哈,哈哈……”望着陈蓦那狼狈的模样,谢安笑岔了气,身子一个踉跄,若不是马聃与廖立二人急忙扶住,恐怕早已摔倒在地。
而这时,陈蓦也挣扎着站了起来,见谢安哈哈大笑,他亦忍不住笑了起来,继而向谢安挥了挥手,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望了一眼陈蓦离去的背影,廖羈肼眈醴鲎判话蚕蚨ァ?
且不说陈蓦醉醺醺地步向皇宫,且说谢安在廖羈肼眈醵人的搀扶下回到了东公府,而此时,东公府的府门早已关闭?
见此,谢安晕晕乎乎地走到门外,啪啪啪砸门,扯着嗓子冲着府内大喊,“开……开门!”
片刻之后,府门吱嘎一声打开了,马聃与廖立正要扶着谢安走入府内,一瞧开门的那位主,差点吓个半死。
前来开门的,竟然是[炎籪梁丘舞!
见梁丘舞满脸怒容望着一脸醉态的谢安,银牙暗咬,面色铁青,廖羈肼眈醵将缩了缩脑袋,心中暗叫不妙,犹豫一下,衝降溃胺蛉恕?
此时梁丘舞心中那个气,要知道,早在昨日,谢安便与她以及长孙湘雨等人约好,今日要一同到冀京的金铺看首饰,结果,心中欢喜的她在府上等了足足半天,也不见谢安踪影。
此事暂且不提,今日是什么日子?
今日可是她的祖父,梁丘公回到冀京的头一日,她一心期望谢安能够给她的爷爷留下了一个好印象,为此,她特地叫伊伊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家宴,结果倒好,谢安迟迟不来,她几次派人到谢安府上催促,府上下人却道谢安犹未回府,此后她又派人到大狱寺催促,可大狱寺的官员却说谢安午时便已离开。
当时她还因为谢安遇到了什么麻烦。心中万分焦急,为此,甚至亲自在府门内等候消息,而眼下,一见谢安喝地酩酊大醉,她哪里还会不明白?
总归是当着外人的面,梁丘舞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愤怒。对廖羈肼眈趵淅渌档溃敖慵掖笕朔鼋ィ ?
尽管廖羈肼眈踉缜氨慵复瘟呵鹞瑁侵钡窖巯拢钦獠乓馐兜剑1碌腫炎籪究竟是多么地可怕,她身上那股凝而不散的迫人气势,竟是骇地二将连大气都不敢喘。
“……是!”
缩了缩脑袋,廖羈肼眈醴鲎判话怖吹搅饲霸赫?
期间,谢安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直到二将将他扶到厅中的椅子上坐下。他这才惊觉过来,仿佛大梦初醒般。茫然地望着四周。
只见在厅中左侧首席椅子上,梁丘公端着一杯茶轻抿着,不时用略带诧异与疑惑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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