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继续管着你?”
谢安闻言暗自给自己一个嘴巴,勉强笑道,“当、当然了,你是我妻子嘛!”
“嘻!”梁丘舞没有瞧见谢安脸上的不自然,听到那句妻子,怦然心动,动情地搂住了谢安。
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语气莫名地说道,“安,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记得,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日后不许沾花惹草,更不许去那种烟花之地!”
“沾花惹草?我没有吧?”
“还说没有,那长孙湘雨是怎么回事?”梁丘舞抬起头,露出一副[我很介意]的表情。
“那个……是朋友啊,朋友!”
“那你口中的婉儿姐呢?”
“拜托,姑奶奶,我认识她的时候,哪知道你是谁啊?”
“那眼下呢?”
“眼下当然知道了,你是我的妻子……”说着,谢安低下头,在梁丘舞的耳垂轻轻吻了一下,让后者不禁全身一颤,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是正妻哦!”梁丘舞柔声说道,话中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语气。
“啊,是正妻呢!”谢安点了点头。
得到夫婿的亲口承认,梁丘舞心中喜悦,用脸庞轻轻厮摩着谢安的胸口。
突然,她猛地挣脱谢安的环抱,一手按在谢安胸口,将他按到在车厢内。
不……不是吧?
要在这里?
谢安咽了咽唾沫,心中着实有些蠢蠢欲动,而当他望向梁丘舞时,他却愣住了。
因为发现,此刻梁丘舞眼中哪里还有半点柔情,正一脸机警地望着四周。
“怎么了?”谢安莫名其妙地问道。
只见梁丘舞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谢安别说话,继而撩起马车的窗帘。
谢安诧异地望了一眼窗外,他这才发现,这辆马车不知何时已驶到了无人的偏僻处,似乎并不是往东公府而去。
梁丘舞当即撩起车帘,皱眉望着那个依然在驾驶马车的家丁,皱眉说道,“陈平,你将马车驶来这里做什么?――王宝呢?”
“……”驾驶马车的陈平一言不发,他甚至没有转过头来。
梁丘舞皱了皱眉,伸手去抓那陈平,却只见眼前黑影一闪,继而,那个叫做陈平的家丁竟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件灰色的马夫斗篷。
梁丘舞心知不妙,当即拉住了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继而急声对车内的谢安说道,“安,下马车!”
谢安不明白梁丘舞究竟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乖乖下了马车,毕竟让梁丘舞露出紧张的神色,这可是很罕见的事。
将谢安护在身后,梁丘舞警惕地巡视着四周,她发现,这里是冀京东直门附近一块偏僻的荒地。
“鬼鬼祟祟……出来!”她沉声喝道。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民居废墟后走出一人来,做东公府的家丁打扮,望着梁丘舞阴测测地笑着。
“不愧是响彻天下的炎虎姬!”
“陈平?”谢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家丁,他很难想象眼前满脸阴诡之色的家伙,便是东公府上那个和蔼、整天都笑嘻嘻的家仆。
“安,此人不是陈平!”梁丘舞小心将谢安护在身后,望着面前不远处的[陈平],冷冷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便是金陵刺客行馆[危楼]的当牌刺客,[千面鬼姬]金铃儿!”
“咯咯咯……”那陈平,不,是千面鬼姬金铃儿咯咯一笑,双手一探,不知从何处摸出两柄匕首来,继而瞧着梁丘舞,冷冷说道,“我危楼的弟兄,前些日子承蒙炎虎姬[照顾]了,这份[恩情],余可不得不讨回来!”
“……”梁丘舞闻言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说道,“安,你就站在这里!”说完,她右手一捏拳头,几步奔向那金铃儿,拳头狠狠朝着对方砸去。
“轰!”一声轰然巨响,一堵民居废墟中的墙壁被梁丘舞一拳砸塌,只见尘土飞扬,却不见那金铃儿。
忽然,谢安好似注意到了什么,抬头一瞧,却见那金铃儿犹如展翅的凶鹰,高高跃起,继而落下在梁丘舞身后,掩藏在扬起的尘土之中,手中的匕首直取梁丘舞后背。
“舞,背后!”谢安大声喊道。
其实,梁丘舞早已得到那刺客就在身后,反手一记手肘向后杵去,那呼呼的破风声,足以证明这一击的力度。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那个金铃儿扭身轻轻跃起,非但避开了她的手肘重击,还在她手臂上划了一道,得手之后,左手一撑地面,几个跃身,脱离了梁丘舞的攻击范围。
何等敏捷的身手!
何等精湛的技巧!
瞥了一眼左手手臂处的伤痕,梁丘舞微微皱了皱眉,几步上前,却只听嗖嗖两声,那金铃儿竟甩出了手中的匕首,直取她面门。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面对着飞速而来的匕首,梁丘舞的脚步依然没有半点停顿,头朝着左右一撇,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