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到最后一句,他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尽管明知卫庄此言并非是针对自己,可枯羊依旧感觉心中有些小小的不悦。
四代主帅伍横辖下一方天将的体系。枯羊不是就没有耳闻,只是他不好干涉插手其中罢了。
如果说六神将属于太平军三代主帅梁丘皓的时代,那么如今,在梁丘皓早已殒命的如今,事实上一方神将其实已并没有多大的权利。
当年梁丘皓在太平军中持权柄时,六神将那是何等的风光,就好比玉衡神将齐植,一人独掌江夏、夏口等地太平军大权,除非主帅梁丘皓或公主刘晴下令,否则,即便是当时身为副帅的伍横的命令,齐植亦有权不从。
然而随着梁丘皓的过世,他在太平军中内的时代亦终结了,连带着六神将亦变得可有可无。而枯羊之所以依旧手掌着三万精兵,也无非是因为他出身金陵公羊家的关系,与大周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因此,枯羊这才得到了伍横的信任,与他是否是一方神将其实已经没有多大的直接关系。
正如卫庄所说的,六神将风光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这也正是枯羊那一日将他与谢安的内中关系告诉王建时,后者之所以那般紧张谨慎的原因,毕竟牛渚的太平军中,除了身为一方神将之一的枯羊外,还有卫庄这位一方天将。
相对于好比苟延残喘的一方神将而言,似卫庄这等一方天将那才是伍横真正的心腹爱将与班底,别看枯羊身为一军主帅,而卫庄仅仅只是他麾下部将之一,但是天知道伍横派遣卫庄过来是否有着监视他枯羊的意思。
不过对于卫庄那最后一句话,他却是不好深究,岔开话题说道,“此战之败,回头我会亲自拟写战报发往伍帅处,请其降罪!――在此之前……我军眼下已与冀州兵交过后,依你等看来,冀州军比之大梁军如何?”
因为大半年前谢安曾率大梁军在湖口与太平军当时完整的主力师交兵过,双方相对清楚对方的实力,因此,枯羊眼下想听听部将们对冀州兵的看法,好做以比较。毕竟他们这一支太平军,此前并没有与冀州兵交手过,对冀州军的了解认识相对较为薄弱。
“难以相提并论!”与冀州兵副帅唐皓正面交锋过的大将徐常闻言沉声说道,“大梁军不过军纪严明,虽亦称训练有素,但末将以为,远不如此番在江中遭遇的冀州兵凶狠……尤其是率兵的将领方面!――今日那唐皓……容末将说句自灭威风的话,末将实在是对他束手无策,韬略、武艺皆胜末将一筹,末将几番欲强攻上船,皆被其打退……”
“唐皓……”枯羊点了点头,说道。“我亦知晓此人,江陵战场,此人曾一度阻挡楚王李彦的多番用兵,令后者屡战屡败……右路呢?”他的目光望向了负责右路、即西侧的大将卫庄。
卫庄闻言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轻松的语气说道,“齐植嘛,在座的认识。卫某就不多加赘述了……曾经此人谋略武艺皆胜卫某一筹,不过如今。五十合内卫某倒还有些把握将其斩杀,只要大帅给末将足够的时间……”说话时,卫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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