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行,就是综合能力不强,那我想,你的政治素质更有待提高。”
王燕君说到最后,有些放肆地大笑起来,金泽滔诧异地看着她因大笑而露出的血红的牙床肉,这之前留给他的美好印象顿时荡然无存。
王燕君的话很刺耳,这同她一贯来娟好秀静的气质和形象迥然不同,连秦铭都觉得她失态了。
金泽滔有些嘲弄,有些厌恶的目光,让王燕君良好的自信和掩藏得很好的自尊心瞬间被刺伤了,刚刚畅快淋漓的发泄,这时刻却感觉自己就象是小丑逗笑,观众没笑,自己先忘形了。
她站了起来,两只白皙的纤手按着桌面,正要说话,金泽滔却扭头看向秦铭副部长说:“秦部长,你刚才好象说过,陈家禾同志尊重领导,那么,我算不算他的领导?你刚才说他的政治水平高,那么,他连新局长的工作和生活都没有及时地安排,这就是时任办公室主任的他高水平的政治素质?”
秦铭脸sè红一阵,青一阵,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金泽滔用王燕君的矛攻他秦铭的盾。
金泽滔站了起来,两手撑着办公室,跟王燕君顶牛似地对立着,他倒是笑了,只是这笑在王燕君看来却没半点笑意,他说:“到底是陈家禾的水平太高了,还是你们组织部的眼睛瞎了,这样的干部,居然要提拔使用,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同意对他的推荐提名!”
王燕君被他灼灼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慌,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眼光,但马上她就狠狠地瞪了回去:“金泽滔,如何使用干部,这是组织部的事,你不同意,可以保留意见,但你无权干涉我们的工作,另外,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保持对组织部的尊重,对你没坏处!”
金泽滔沉静地说:“我很尊重组织部。”说罢,摔门而出,但临走前,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却是那样的不屑和冷漠。
待金泽滔走后好一会儿,王燕君才受了伤似地跳了起来,大声地叫道:“这就是他说的尊重组织部,现在的年轻干部真是无法无天了!”
秦铭很难得地没有附和,心里却道,他是说了尊重组织部,但没说要尊重组织部长你,说起尊重,也是你言词刻薄在前。
王燕君坐了下来,平息一下心情,才无力地挥挥手,让秦铭先出去,隔了一会,才拨出一个电话,里面才传来一声宽厚的声音:“燕君啊,今天太阳西边上来了,居然主动打电话了?”
王燕君一改人前的端庄淑慎,整个人都趴在办公桌上,娇声道:“我今天被人欺负了,你可得为我出气。”
那人吃了一惊:“南门市委大院里,谁能让你受气?”
王燕君咬牙切齿说:“金泽滔,财税局的金泽滔,没见过这样飞扬飞扬跋扈的领导干部,居然敢在我的办公室里咆哮,目无组织,目中无人!”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或许有些毛病,但总体说来,还是挺有修养和内涵的,按说不会这么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