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恢复如常,是你的幸事,也是我的幸事,更是我们金家的幸事。有你的金家才是完整的,有你的春节才是团圆的。雨亭和念西都是我的弟弟妹妹,照顾和爱护他们是作大哥的本分。”
老姑抹着眼泪,抱着金泽滔的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商雨亭看着母亲落泪,鼻子酸酸的,和金泽滔一起抱着老姑说:“妈,今天是大喜日子,你答应过雨亭的,今天只准笑,不许哭。”
老姑展容一笑,说:“傻瓜,妈这也是高兴,不算哭,今后,要听你哥的话,不许顽皮。”
见过老姑,不等爸爸说话,妈妈就挤了上去,拉着金泽滔的手,上下左右端详良久,才mǎnyi地点头:“不错,有些当官的样子。”
爸爸皱眉说:“你这是什么话,当官是做样子的吗?没文化,真可怕。”
妈妈火冒三丈,口不择言说:“怎么啦,我受咋说就咋说,谁让我是局长的妈。”
妈妈说罢还颇有些自得,爸爸声音就低了三分:“我还是局长的爸呢。”
妈妈不理他了,对金泽滔说:“不理这书袋子糊涂虫,仗着认识几个字,现在越来越猖獗,有文化又怎么样,还不是寄生虫,他一年赚的工资还不够我一月赚的,家里就数他最没用的,连小海都会赚钱了。”
家里几个女人凑一起办的绣服工贸公司越来越火红,连老姑都给拉了进来入了股,每月不说分红啥的,单是固定工资收入就高得吓人。
还真是不可貌相,老宅院回购及修整所花的都是她们这家工贸公司出的钱。
小海天生有从商的天赋,拉了几个大学校友,通过林文铮,在秀雅大街的东源大厦,租到一个铺位,直接和东欧商人做起了生意。
倒是没看出来,他们从绣服起步,很快就打开局面,最近听说还把目光转向了欧美,和欧美商人做起了品牌服装的进出口生意。
说到钱,父亲除了化钱,着实缺乏这方面的天赋,他嘀咕了一句:“子曰,君子固穷。穷不失义。”
母亲听不懂子曰还是孙曰,现在腰包鼓了,眼角也高了,不屑于和穷酸的父亲较劲,
大家拥着金泽滔何悦两人进了老宅院,奶奶牵着两人,左看右看,却是百看不厌。
一家人拥向前三进最中间的中心大天井,目前,金家几户人家就居住在大天井的周围院落。
此时,大天井前的大堂已经安置了三张呈品字形的八仙桌,桌上摆放四味冷碟,刚才没露面的伯母婶婶等人鱼贯而出,各色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纷纷端上。
奶奶拉着金泽滔和何悦两人坐于座北朝南的位置,不一会,小洋等人也满头大汗地回来了,爷爷一挥手,大家都各就各位,眼巴巴地盯着爷爷发表最高指示。
爷爷吭哧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刚才和金泽滔说话时,好象把话都说完了,最后憋出两个字:“吃饭!”
奶奶低骂了一句:“不说话,瞧着还象回事,一说话,就露了馅。”
爷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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