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金泽滔同志的分工和职务合适吗?”
胡文胜听这话咋这么熟悉呢?这不正是刚才他对童子欣说的?
调查其他人员违纪问题,什么时候都合适!调整金泽滔的分工和职务这个时候就不合适了?
真有激ān情?绝对有激ān情!胡文胜不禁感慨,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看起来金泽滔还是能坚守防线的。
胡文胜也无话可说,他总不可能象童子欣这么大义凛然地说,调整金泽滔的分工和职务,什么时候都合适。
童子欣回到自己办公室,直接把胡文胜和她的谈话捅给了金泽滔。
金泽滔却无所谓地摇头,免了所长的职务还真是巴不得,就是不知道调查组免得了免不了,他倒要拭目以待。
金泽滔收拾了心情,却在犹豫着要不要给张晚晴打个电话,或许她很担心,正准备揭起话筒时,胡文胜急吼吼地跑了进来:“调查组成员在汽配厂被人打了!”
金泽滔吃了一惊,他还是汽配厂的名义厂长,连忙问:“没伤着人吧?”
胡文胜焦急地说:“具体还不清楚,但其中一人的鼻梁骨给打断了,满脸都是血,场面非常混乱,赶快走吧。”
金泽滔摇了摇头:“真是多事之秋啊!”
跟着身后的张军书记也有些担忧:“无论如何,省局的同志不能出事,不然,我们浜海县局在全省财税系统就声名远播,臭名远扬了。”
童子欣却有点幸灾乐祸地在后面掩嘴窃笑,眼睛却示意着金泽滔找个理由不要出面,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金泽滔犹豫了一下,说:“我去不好吧?调查组反馈情况都开始回避我了,我这一去会不会激化矛盾?”
金泽滔倒不是存心要回避这事,但他还是担心动手的人,真要打伤省局调查组干部,恐怕马上会捅到县委县zhèngfu,事情闹大,就不好收拾了。
金泽滔这么一说,胡文胜却又担心起来,金泽滔确实不适合出面处理汽配厂的冲突,无论结果如何,都有幕后cāo纵冲突的嫌疑。
张军书记想想也是不妥当,最后只好让他在县局待命吧。
金泽滔就守在电话边,电话一直沉默着,金泽滔反而担心起来,吴庆隆他们几个副厂长应该最早通知自己的,却反而是胡文胜前来知会自己。
电话铃终于响了,他没等铃声响上第二声,就急不可耐地揭起话筒,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老厂长余秋生的电话。
余秋生的声音很疲倦,却是中气十足,说:“金厂长,我是余秋生,我知道你现在处境很微妙,我告诉吴庆隆他们,如果真心帮助金厂长,就不要在这个时刻打扰他,汽配厂的事,我们自己能处理,但现在有个情况必须要知会你。”
金泽滔心中不安起来,既然发生冲突的时候都没有通知自己,现在老厂长却如此慎重其事地告知,莫非闹出人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