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参与开发新产品的管理层干部,全部打发到困难职工家庭访贫问苦,没有生产任务的产业工人,则集中起来聘请学校老师,开展“我爱我厂,厂兴我荣”企业文化教育。
虽然汽配厂还未正式上马新产品,但企业从里到外,都焕发出一股清风,让人耳目一新,人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人人都有具体的目标,不再象以前一样,有些人无所事事,有些人忙忙碌碌,闲得发慌的不知道该干什么,忙得骂娘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企业自从进入困境后,大部分机器就停止转动,小部分开动的机器也是为了稳定工人情绪,巩固逐渐萎缩的购销渠道,其实做的都是亏本买卖。
过了几天,金泽滔换了身干净衣服,金厂长要亲自走访困难职工家庭。
第一站就是秦朗和秦时月家,两人都在汽配厂上班,按说不再列入困难家庭,但金泽滔却对秦时月说:“我得了解一下身边人的家庭情况,再说,你才上班几天,还没有脱贫致富呢。”
厂长亲自下职工家庭访问,三个副厂长都丢了手头工作,还特地邀请了电视台金燕记者一起来了,陪着金厂长一路浩浩荡荡奔向秦时月家。
秦时月一路上都极为不安,一张小脸又急又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跟厂长分说,金泽滔安慰说:”非常官道第二百二十六章最伟大的梦想”“家里破烂点没什么关系,我们能理解,难道还不能让人登门啊?”
秦时月连忙摇头,金泽滔他们在秦时月的带领下,在弄堂里七拐八弯地,才在弄堂的深处找到一间破瓦房,门甚至不能称之为门,就是几块木片钉成的网格状的遮挡物,外面还加了把锈锁,金泽滔相信,只要他稍微用力一踹,“门”就会应声而倒。
进了门,就是一股浓重的霉馊味和便溺的恶臭,这种气味混杂在一起,难以言表,极端挑战人们的嗅觉神经。
秦时月已经无法去解说这种环境和气味,只能臊红着脸拉开电灯,然后屋内昏暗的情景就大白于众人的眼皮底下。
这是一个只有不到十平米的地方,开了扇小窗户,窗户外面却是人家的后墙,仅有半米左右的空隙,让这扇窗户形同虚设。
靠窗的地方放着煤饼炉子,墙上钉着几块平面木板,上面放置着酱米油盐,和碗筷碟盆,这就是他们家简陋的厨房。
煤饼炉子二米开外,靠墙边放置着一张双层叠床,上铺干净整洁,墙面上还张贴着女孩喜欢的招贴画,另一边,整整齐齐贴满了三好学生的奖状。虽然陈旧泛黑,但依然给擦得字迹清晰可辨。
下铺,有些阴暗,被子还随意地搁在床上,没有折叠整理,大家都摇头,估计,这是哥哥秦朗的床铺了,果然不如女孩子细心整洁。
这屋里除此之外,”非常官道”就一张桌子,几把凳子,电灯大概是屋里唯一的电器了。
金泽滔却皱眉,不是家里还有个小弟弟吗?接过厂办主任的名单细细地凑着电灯,上面清晰地写着秦朗家人,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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