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厌恶不是真正意义上我很厌恶某个人,而是我明明知道这个人很糟糕却还是控制不住的会被她吸引,是这种厌恶。
他一看到她,本就不好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转身朝医院大楼走去了。
盛朝暮也朝医院大楼走。
等电梯的时候,两人上一前一后上了同一个电梯,且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风眠摁了18层,盛朝暮没有摁,因为她也要去这一层。
她没有摁楼层,使得江风眠不耐烦的问她:“几层?”
盛朝暮看了眼立在电梯数字键旁的江风眠:“我跟你一层楼。”
江风眠眉头皱了起来:“你到18层干什么?”
盛朝暮轻描淡写的道:“应院长邀请,参加一个患者手术。”
话落,江风眠猛的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在了身后的电梯壁上,咬牙道:
“盛含春,你别告诉我是我母亲那台手术?”
发了疯的江风眠手劲很大,都把盛朝暮的手腕捏疼了。
盛朝暮眉头皱起,眼底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红,以及一层浅浅的水汽,“你弄疼我了。”
声音要了命的软,挠的江风眠心都跟着麻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松开了她的手腕,不经意间,看到她掌心上一道很深的疤痕:
“你手上这道疤,哪来的?”
盛朝暮很淡的回道:“小时候淘气,从假山摔下来,被小石子磕的。”
江风眠眼瞳微缩,“我记得盛朝暮那个妖女,左手那道疤痕也是这么来的。”
盛朝暮噢了一声,“那真是好巧。”
江风眠情绪冷静了下来,道:
“盛含春,你跟傅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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