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因为这话,眼瞳剧烈的缩了起来。
她浓密长发铺满了枕头,乌黑的发色与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那样的美,美的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凄凉感,像是她自喉骨发出来的破碎声调,低低缱绻,却也无情嘲讽。
她在傅怀瑾最动情的时候,在他耳边冷冷的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拥着的这个女人,在你看不到的那五年里,也曾跟别的男人有过一段婚史呢?”
傅怀瑾因为她这番话,气场瞬间就骤冷了。
……
**
翌日下午两点,盛朝暮出现在京城医院的停车坪。
昨夜折腾太久,她明显看起来有几分憔悴,但精神状态还算可以。
她之所以提前这么早,是要做术前准备。
她刚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因为焦虑而一夜未眠的江风眠在一棵老榕树下抽烟。
秋风骤起,树影滂沱,他一身白色大褂在风中背影显得显得格外纤长,甚至是有些单薄——
像是少年身体猛涨时期,只长个子不添膘的那种单薄。
有那么些许的恍惚,让盛朝暮记起她年少时也曾会跟在他和盛景年屁股后面喊他一声眠哥哥时的情景。
那时,她还很小,江风眠和盛景年都还很年少,他们关系是那样的单纯呢。
单纯到一块水果糖都可以咬开了分。
是从什么时候,他们关系开始变的恶劣的呢?
应该是从江止水因她而被烧的毁容的那一天起吧?
盛朝暮出神的间隙,抽完香烟的江风眠一转身就看到了她。
他现在对盛含春有着本能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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