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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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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太多了,拓跋教主。卓燕轻轻哼了一声。我也与你一样想知晓真相――原来你到现在仍是认为我在做什么手脚?

    我只是提醒你。拓跋孤微微笑了笑。像你这样的人,就算躺在地上不能动,也不得不防的。

    卓燕反而苦笑了笑。纵然我想,总也要真有力气去着意控制他才行――你可知晓你说的这般做法要耗多少元气?以我现在的情况,恐只会被反噬了。

    拓跋孤眉头却皱起来。他原固然未必是真觉得卓燕还会做手脚,却至少希望有蛊虫的帮助,能让简布自然说出真相来。或是能知晓他是否在撒谎。现在看来。卓燕此际身体之力犹有未逮。

    卓燕见他这一表情。心念微转,多少已猜知他意,也一忖,方道,你也不消担心,我虽做不到让他完全听命于我,但有蛊虫在,总比没有好用一些。一会儿。你让我问。

    拓跋孤见他似猜中自己所想,不欲再接话,已道,你方才还是没胆向顾世忠亮明身份么?

    我想什么时候说,便什么时候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卓燕说起这个话题,声音又略显亘涩。

    只见顾世忠已将简布解入,拓跋孤瞧简布双目与脸上表情,早已与常人无异,不由看了卓燕一眼。

    没事了。顾世忠,你先过去。拓跋孤道。

    稍――等下!卓燕忽然开口。

    顾世忠微一犹豫。向拓跋孤看,似是请示。

    你在外面,先替方愈守一会儿,一会儿或者会叫你进来。拓跋孤改口。

    顾世忠看了卓燕一眼,遵命走了。

    拓跋孤已转向卓燕。你不是说还不是时候?他几乎有些疑惑。怎么,现在却想跟他说了?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当年的事情在旁人眼里究竟是怎样。因为你说――除了长老,其他人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可是我想不明白,这种是怎么可能瞒得住?怎么可能会无人知晓?

    你现在该问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人。拓跋孤说着,伸手将简布的背心一抓,拍开他气塞的哑穴。简布在看卓燕,卓燕也在看着他。

    他们互相自然是认识的――是投奔者与举荐者的关系。现今两个人一个被缚,一个也动弹不得躺在地上,简布自然只得苦笑,道,星使也落得这般田地?

    这口气,说不清是同病相怜,还是幸灾乐祸。

    拓跋孤右手用力向下一按,简布膝盖受不住那大力向下一屈,已跪倒在地。

    再看清楚点。拓跋孤将简布的脸凑到卓燕面前。是不是他?

    这是种很奇怪的表情――简布显然意识到有了什么不寻常之事,所以卓燕目光转了一转的同时,他的目光也转了一转。

    简前辈,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卓燕问出一句更奇怪的话来。

    我们当然见过。简布因他这种口气有些毛骨悚然起来。星使何出此言?

    卓燕却转头向拓跋孤。麻烦你,解开我腹背穴道。

    干什么?拓跋孤道。

    不是明摆着的么。卓燕道。又不是放我自由,你也不放心?

    拓跋孤看了简布一眼,抬手去解卓燕穴道。他知道,他或许需要一些小小的自由,来流转这于他来说太过重要的事情造成的巨大的压力,也或许需要那一些些气息的流转,让简布体内的蛊虫稍稍“好用一些”。

    指劲透入,穴道松开,卓燕只觉身体的剧痛扩散开来,四肢与脏腑像是被搅动了一般,额头上顿时沁出汗来。他用力一咬嘴唇,忍住那剧烈的痛楚,哑声道,多谢。一张发白的脸却还是出卖了他的一切感受。

    拓跋孤知他情形实糟,也未敢掉以轻心,便只盯着他脸色看,只伺若有万一,仍要锁住他气穴。卓燕努力屏息凝神,丹田之中气息溅涌。他松了口气,以气带意,与简布身体之中那蛊虫相应。

    简布初时略感惊讶,随即似乎醒悟过来,但终是为时已晚,神智一瞬之间,便似已被巨浪打翻。

    你还是可以控制得了他的心智?拓跋孤在一旁深感惊讶。你不是说……

    他未再说下去。卓燕冷透了的面色,证明了他已用尽全力,大概连回答自己的余力都不会有。

    拓跋孤只见简布似已陷入无意识,应已无法说谎,见卓燕情形似是无法支持许久,不及多想,开口便径向简布问道,当年是不是你假传我爹的命令,去寻单侑云的夫人?

    简布双眼迷离,却是一言不发。一旁卓燕摇摇头,却似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对么?拓跋孤不无犹疑。

    卓燕似乎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些。让我问。他虚弱地道。

    拓跋孤只好不语,只听卓燕先道,我是谁?

    他不知他为何要这般问法。简布已答道。卓燕。

    卓燕接着问。他呢?

    拓跋孤。

    拓跋孤是什么人?

    青龙教主。

    青龙教左先锋是谁?

    这个问题让简布停顿了一会儿,方给出了答案:单侑云。

    他没有说单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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