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坏了,而且皇帝对你也不坏,为什么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杨承应也不得不说实话:
「我对于谁家之天下,兴趣不大。但对于这天下背后的势力,却必须予以铲除。」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给你举个例子,数年前陛下囊中羞涩,暗示百官捐钱。国丈周奎捐了一万两,其中五千两是周皇后给的。」
「此事,我略有耳闻。」
「那你知不知道周奎光在京师的窖藏银两,多达七十万两。」
「这……这么多!」
「不只是他,万驸马家中藏银多达五十六万两。其余如恭顺侯吴惟英等,都藏着不少银子。」
轮到朱徽娴沉默。
「他们的银子从何而来?还不是从土地长出来的。压榨京营,压榨当地百姓,把榨出来的钱拿去投资走私商船。」
杨承应继续说道:「再把赚来的银子藏在银窖,不轻易示人。当年皇太极入犯京师,皇帝三令五申命当地百姓坚壁清野。
可是轮到这些权贵,为了彰显自己的清廉,都说迁了,其实都藏在庄园,被皇太极一锅端了。
我攻克沈阳后,赏给全军的银子都从这里来,可见当年抢了多少银子回去。」
「他们是有问题,但是可以改呀。派人狠狠的收拾他们,朝廷也有了钱。」朱徽娴道。
「若是如此,那么第一个要改的正是朱家。」杨承应严肃道。
「什么!」
「被杀的福王、襄王,哪一个不是拥有良田数万顷,窖藏的银子几十万两。真真是朱家一倒,百姓吃饱。」
「哎!国家怎么到了这步田地!」
「这不是你的错。归根到底,除非皇帝有要自己命的决心,否则大势难挽回。」
朱徽娴听了,重重地叹息一声。
平静了一会儿,她忽然想到了一点,惊讶地问:「那***,你是怎么改造的?他们的土地被你找各种理由收归王府,以前的奴才变成了一般佃户。」
「战败者没有地位可言,我和***打了十几年,终于把他们的国家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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