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而不幸骤然亡故。
这才打算认真学习医术,救治病患,不让病患被庸医害死。
眼下一个大好机会,怎么能错过。
可是……自己怎么能做不忠不义的叛臣。
傅青主又陷入纠结。
杨承应看他似乎在动摇,故意叫来祖泽沛:“去请李先生到这里来一趟。”
“哪位李先生?”祖泽沛故意问。
“就是住在东馆的李中梓,他跟着张景岳老先生学了这么久,可以进一步学习全新的东西。”
杨承应刻意小声道。
祖泽沛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傅青主还杵在原地,心中纠结万分。
杨承应佯装不理会他,坐在书桌后等李中梓。
片刻后,李中梓快步入内。
“大王!”李中梓行了一礼。
杨承应起身答礼,“先生请坐。”
“谢大王赐座。”李中梓瞥了傅青主一眼,便在椅子上坐下。
“先生来辽东有一段时日了。”
“回大王,三年有余。跟随张老先生学习医术,颇有所得。”
“这次请你与我随船远行,一方面是因为我需要培养一批全新医术的大夫,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未来远航做准备。”
“远航?南洋都不算远吗?”
“南洋只是天下之中的一个澡盆子,我们迟早要走出去。水兵和水手的身体,则是保证我们走出去的一大基础。”
“臣明白了,臣这就回去收拾,并向张老先生告辞。”
李中梓起身打算离开。
杨承应却把他叫住,问道:“我听闻你本是儒生,却为什么突然学了医道?”
“哎!臣早年多病,两名犬子又被庸医害死,镇定思痛,这才学习了医道。只求将来治病救人,不使悲剧再度发生。”
提到伤心处,李中梓叹息连连。
傅青主听到这话,也是有所感触。
等李中梓离开,傅青主道:“杨经略,我……我愿意跟你一起随舰队南下。”
“你确定?”杨承应不慌不忙地问。
傅青主没有回答,只是十分认真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