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孤分别致祝酒词,便可以散席。等明日用过早膳,再认真谈。”
“如此,最好不过。”
李倧的确很劳累,“孤盼望着能与大王早日进行会谈。”
“好。”
杨承应点点头。
他给李朝主臣安排在西面,那里以前是后金的馆驿,被扩建。
和太平驿一样,都是迎接贵客的地方,不对外开放。
李倧参加过晚宴,便到了那里。
“大王,今日与周王一会,感觉如何?”
负责李倧安全的,正是金瑬的儿子——金庆征。
金庆征没有参加晚宴,而是先一步到这里,检查完全。
李倧坐在主位,感慨道:“除了一些礼节上的冲突,杨承应倒是一点都不盛气凌人,与我想的有些许出入。”
“大王,杨承应可是一个笑面虎。他从不在礼节上落人口实,但在涉及利益的事情上,他绝对寸步不让。”
林庆业一针见血的说道。
李倧点点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杨承应对我国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明日谈判,恐怕很难取得对我国有利的条件。”
“大王,据可靠消息,杨承应对外借的债高达一千二百万。”
林庆业说道:“也就是说,他对我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名义上是谈借债,实际上是敲打我国。
从这方面思考,我们或许能争取到有利的位置。”
李倧听了也不敢完全相信。
“父王。”李溰忽然道,“儿臣愿意留在沈阳,跟随周王学习一些本领,将来回到国中,也好为百姓造福。”
李倧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欣慰,反而是不高兴。
他发自内心的不喜欢这个比自己还厉害的儿子。
最要紧的是,这个儿子还是杨承应的迷弟。
国家交给这种人,将来如何是好。
“事情不到最后,还是不要透露底线比较好。”
金庆征说道:“万一被人家抓住把柄,对我们施压,会造成局势的恶化。”
“但愿明日一切都顺利。”
李倧说道:“我国急需休养生息,再也经不起折腾。”
事情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