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坐车而已。”
杨承应说道:“前人有升堂拜母的交情,以你我的交情,应该达到这一点。”
“好吧。”黄宗羲抱拳道:“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他战战兢兢地上了车,向公主等人行了个礼,然后坐到车厢的最后面。
最前面是杨承应的位置,旁边还可以坐个人。
黄宗羲虽然“离经叛道”,但是礼仪还是很懂。
和黄宗羲一样,被杨承应拉到第一节车厢的,还有洪承畴。
洪承畴第二个进入车厢。
他低着头,目不斜视的到黄宗羲边上坐下。
车厢外,杨承应看到已经坐上了火车。
他来到驾驶室,向司车(司机)宋应昇,司炉黄宗炎打招呼:
“准备开车!”
“是。”
黄宗炎开始往锅炉里加煤,让锅炉的温度更大一些。
宋应昇看气压表的指针在往右侧动,已经达到了行车的标准,他拉响了汽笛。
嘟……
杨承应最后一个上了车,走到洪承畴和黄宗羲的前面,扭身坐在他们的对面。
“哎,你怎么能坐在这里。”
黄宗羲言下之意,应该坐在前面。
杨承应很自信:“我从九月开始试车到现在,已经基本上没有问题了,不用坐在前面。”
“那坐我这里。”洪承畴起身。
“不用,我坐在这里,免得你们又头晕。”
杨承应示意他坐下,叹息道:“只可惜徐老卧床不能来,否则一定会吵着要去驾驶室。”
据张景岳诊断,徐光启已经不行了。
黄宗羲安慰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难免有些遗憾。徐老上次坐过车,已经心满意足。”
杨承应点点头,心中却无法释然。
这时,汽笛第三声响起。
意在提醒人们,车要开了。
宋应昇满头大汗,他不是热的,而是紧张。
尽管大王教了他很多,他自己也单独开过车。
但一想到车里都是沈阳的天,紧张在所难免。
黄宗炎安慰他:“开吧。不要紧张,只要按照大王教的做,一定没问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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