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是傻子,真不知道那些事。如今,大功已经告成,是时候算清楚这笔账。
你说你一心为国,请问你为的是谁的‘国’?是国王的‘国’还是贵族的‘国’,或是百姓的‘国’!
如果是为了国王的国,那你应该回去整治文恬武嬉的大臣。
如果是为了贵族的国,那就回去做好准备,等待我军的讨伐。
如果是为了百姓的国,你应该揭竿而起,消灭贵族!”
“这……这……足下纯粹是狡辩。”
林庆业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国国内如何与贵方无关,贵方只需停止对我国的盘剥即可,其他的与足下无关。”
“我说过,我收的是贵族的保护费,与百姓无关。”
杨承应说道:“兼弱攻昧,取乱侮亡,是圣人之言。贵国贵族肆意妄为,我讨伐他们符合圣人之道。
再者,贵国国王不到沈阳来与我谈,我就派军队把他带来。到那个时候,可就坐的不是豪华的马车,而是囚车。”
“你!”
林庆业见自己说不过杨承应,扭头看向洪承畴,向他求助。
洪承畴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哼!贵军有进攻的策略,我军也有防御的应对。”
林庆业抛下一句狠话。
“那好,回去告诉国王,我以十月为限,十月之前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杨承应道。
林庆业气得拂袖而去。
杨承应目送他离开。
洪承畴等林庆业走远,说道:“我来的路上,听周文郁说,你早就从西洋番国手中借足了钱,为什么还要折腾李朝?”
“洪督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杨承应做了个“请洪承畴到后堂”的手势,边走边道:“当年为了对付鞑子,我每年找李朝贵族收保护费。
李朝国王放任反正功臣欺压民众、兼并土地,他们才是李朝真正的有钱人。
然而,这帮贵族就变着法子盘剥百姓,然后把黑锅扔给我。
当初为了消灭鞑子,我一直隐忍。到如今,不给他们一个厉害的瞧瞧,他们还不知道闹出多少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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