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星说得满脸惊恐,杨承应却突然笑了。
他转身拿起掉在地上的盖子,说道:“力量再可怕,只要及时掌握和躲避,就没有那么害怕。”
宋应星听罢,却眼神一凛:“经略,您掌握这股力量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呵呵……先生,你现在心里一定充满了疑惑。”
杨承应说这话面带笑意,把盖子放在桌上:“我到底是奸臣还是忠臣!”
宋应星将酒杯摆上,再将器皿里的酒倒进酒杯。
他端起酒杯:“经略,请您告诉我,您到底怎么想的。”
杨承应接过酒杯,放在桌上。
“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完全可以告诉你。”
杨承应说道:“而且,我猜你早就想问我这个问题。”
宋应星静静地听着。
“我到底是忠臣还是奸臣呢?”
杨承应笑着哼了一声:“说我是忠臣,可我开府治事,自定官爵,颁发文告,距离藩镇只有一步之遥。
说我是奸臣,我北御鞑子,转战千里,追杀林丹汗,使大明北东北边疆得以安宁。”
宋应星脸色一下僵住了,这事的确不好评价。
“之所以会这样,说到底你是站在谁的角度看问题。”
杨承应苦笑着摇摇头:“站在天子的角度,我不知不扣是奸臣一个,为了提防我,断了我的盐引,授意蓟镇总兵打了给我送粮食的盐商。”
“还有这等事!”宋应星艰难的吐出五个字。
听得出来,他也很气愤。
但他很纠结。
“站在群臣角度,我功勋卓着,把他们都掩盖下去。而且我自成一系,他们无法插手辽东事务,看到的钱拿不到。”
杨承应笑着说道。
“这件事,我早有耳闻。魏忠贤几次三番派人使绊子,就想要金州镇的财富。”
宋应星也很讨厌魏忠贤。
“然后,站在乡绅的角度,我是不折不扣的恶徒。我把土地都分给百姓,并且不许乡绅占用土地。”
杨承应说道:“脑子灵活一点的,如田崇贵开了酒楼。脑子不灵活的,唆使姜弼进攻金州卫,被我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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