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杨承应亲自向每一位即将出塞的军中将领祝酒。
崇祯三年五月初一日,辽东军兵分两路,一路从大康堡,一路从高台堡,浩浩荡荡的开进。
公主却没有送行,她早已回到金州。
回去,是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
石鼓寺修缮完毕,沙场上和训练中牺牲的将士,为救他人而牺牲的百姓,都被刻在一块块木牌上。
金州府全体府职人员,捧着这一块块刻满名字的木牌,沿着曲折的山路,走进石鼓寺。
在一片诵经声中,他们把牌位安放在神龛,接受世人的香火。
由于公主在,百姓还不能进石鼓寺悼念。
他们都在石鼓寺外面等着,不少人泪流不止。
能入贤良祠,接受世人香火和后人的祭奠,不枉活一世。
寺内,朱徽娴给牌位前的油灯添油。
她一脸的凝重,油灯摇曳的光影映在她的脸上。
对于出身富贵的她来说,丈夫这种行为实在令她无法理解。但对丈夫的思念,以及征途的担忧,却令她心中生出一丝念头:
英勇牺牲的英灵啊,请你们保佑你们的主帅旗开得胜,平安归来。
在一片诵经声和木鱼声中,朱徽娴想起了骑马行军的丈夫。
她默默的点燃了一炷香,合上了眼睛,用心祈福。
沈阳,汗宫。
皇太极正认真听着,来自广宁的商人说起辽东镇的情报。
事实上,无论是皇太极还是杨承应,出于自身需要,都没有断绝双方贸易往来。
贵族要蟒缎彰显华贵,百姓需要粮食和生铁。
杨承应则需要大笔的银子。
“这么说来,杨承应已经偷梁换柱,组建了属于自己的班底。”
皇太极轻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低沉的语调中流露着一丝疲惫。
饶是以皇太极的雄才大略,在一连串人事变动面前,也不由得感到无比的乏力。
“不仅如此,他还想出一套职级分离。”
商人说道:“就是把职务和级别分开,按职务和级别分别给薪俸。”
“这我知道,不过他是怎么做的?”皇太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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