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问。
魏忠贤斜了他一眼:“你是兵部尚书,此事还要问咱家?”
张鹤鸣一脸惭愧:“金州之事,全都是登莱巡抚袁可立负责,我很少过问,因此了解不详细。”
“此事,我也在等邸报。但是据传闻,徐光启此次进京,可是带了货真价实的首级,等着兵部勘验。”
“那恐怕是真的。徐光启这人是死脑筋,不会那些弯弯绕,否则不会屡次称病不入朝了。”
“徐光启和叶向高等人关系如何?”
“他长年沉迷于所谓‘西学’,和叶向高等人关系不近不远。”
“这就好办了。”
魏忠贤想好了对策。
“请公公指点。”张鹤鸣躬身求教。
“邸报到后,你第一个出来恭贺陛下,然后有意无意的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魏忠贤说道:“如果陛下问起其他人,你就把功劳全都塞给杨承应。”
“公公真是孔明在世,神机妙算啊。”
张鹤鸣双掌一击:“这样一来,叶向高等人就不能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没错。”
魏忠贤脸上挂着笑容。
他这一回是铁了心,要把熊廷弼弄进诏狱,再把熊廷弼定罪,然后借熊廷弼一案,咬住叶向高,直到把他轰出朝堂。
事关重大,许显纯亲自前往天津,找徐光启要到邸报。
又快马加鞭,带回京城,送到魏忠贤的案头。
随后,魏忠贤带着张鹤鸣前往天启皇帝做木工的大殿,双手捧着邸报,跪送到天启面前。
“我要看一看,杨承应是如何对付努尔哈赤的!”
朱由校拆开书信,一目十行。
由于邸报出自杨承应的文书,用的修饰词比较多,朱由校起初有些不耐烦。
但是看着看着,朱由校便心潮澎湃,忍不住大叫一声:“好!”
魏忠贤和张鹤鸣仍旧低着头,互换了一下眼神。
“好一个杨承应,居然能让奴酋如此束手无策,太好了!”
朱由校随口问道:“徐光启到哪里了?”
“回陛下,他快到了,大约后天便能抵达京城。”张鹤鸣奏道。
“好,他一到,立刻让他来见我。”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