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皇帝身边的太监都害怕的人,正是魏忠贤。
“老祖宗……”那太监试图讨好。
魏忠贤冷笑道:“你个孙子,胆子不小啊,居然没经过咱家,就敢把消息告诉皇帝陛下。”
那太监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跪下:“孙子一时高兴忘了,求老祖宗宽恕。”
说罢,磕头如捣蒜。
“哼!今儿咱家在场,你都敢说话。哪天咱家不在,你不得上房揭瓦。”
“孙子不敢,不敢……”
“来呀!把这个孙子给咱家埋了。埋之前,把他的宝贝取来,随他一起埋了。算老祖宗对你这个孙子,最后一点怜惜。”
“老祖宗……老祖宗……”
那太监被几名小太监硬是拖走了。
天启皇帝赏的玉佩,掉落在地,碎了。
不需要魏忠贤管,自有小太监拿着扫帚和铲子把它清理干净。
还有大事等着魏忠贤处理。
他坐大轿到了东厂,派人传唤许显纯来见。
“拜见,魏公公。”许显纯行礼问安。
魏忠贤眯着眼,瞧他:“陛下有旨,派你前往天津,从徐光启手上拿来金州大捷的邸报。”
“金州大捷?”
许显纯心头一惊。
没想到杨承应又立下大功,真是可恶!
“公公,杨承应屡次冒犯公公的虎威,已经不可饶恕。如今还让他立下大功,以后更难对付。”
许显纯试图撺掇着魏忠贤,对杨承应下死手。
魏忠贤却不认可:“这小子的确不是个东西,但他远在金州,对我构不成威胁。
而且朝中衮衮诸公,也只想和他做生意,并无过深的交情。
如果现在碰他,不是给自己平白无故又树一个敌人吗?”
“公公所言极是,是属下考虑不周。”许显纯赶紧认错。
“你不是不没想到,而是有别的想法。”
“属下不敢。”许显纯慌忙跪下。
“好了,这都是小事。你赶紧把邸报拿来,陛下等着看。”
“是。”
许显纯退下。
张鹤鸣此时匆忙赶到。
“魏公公,听闻金州大捷,此事是不是真的?”
张鹤鸣焦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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