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实是哭睡过去的,醒来时,输液已经完成,崔瀛还没走。
他还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那是客房,你睡那。”崔瀛指了指客房的方向,随手将车钥匙放在钥匙盒里,脱外套去浴室,没管季实。
季实杵在客厅中央,瞅了眼男人消失在主卧的背影,抿了下嘴唇,拖着病歪歪的身体去客房。
黄程程也在陵江城,但她已经结婚,跟老公租的房不大,家里还有公婆,她借宿不方便。
原本她打算住酒店,但崔瀛咒她说,怕她死在酒店没人知道,损失他的律师费。
这人嘴是毒了一些,但没渣得令人发指。
季实自我安慰了会儿,省下酒店住宿费也好,陵江城是大城市,物价太贵,能省就省。
从行李箱翻出来换洗的衣服,不经意的掉出来一包喜饼。
她捡起包装精美的喜饼怔怔出神。
这是她特意定做的,图案是她自己设计的,给自己的婚礼用的。
来陵江之前,她竟然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希望郑禹能给她一个让她原谅的解释,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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