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瀛瞅着那一头脏兮兮的头发,脸色显而易见的嫌弃又纠结。
看到她手背上扎着的针头,把嘴闭上了,动手把水杯递给她。
“谢谢。”季实喝了水,喉咙的干燥感才退了。
“陵江的空气可真干燥。”她咕哝一声,没话找话。难怪当初郑禹刚来陵江时,说干燥得流鼻血。
崔瀛看了她一眼,季实似乎终于意识到这时候他还在病房,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崔瀛:“……”
“所以崔律,你同意接我这案子了?”
崔瀛微皱了下眉,在一侧坐下。“我没这么说,只是看你晕倒,好心把你送来而已。”
“可是,如果你不想接我的案子,你可以让郑禹来。”季实抚着杯子,很不想提到这个名字。
但理论上,郑禹现在还是她的未婚夫。让他来照顾无可厚非。
而且,她跟崔瀛的关系也没多熟。
她所了解的,崔瀛还没毕业就被招进了陵江的大律师事务所,春节才回老家。
她与崔瀛认识,是他们发小聚会,通过郑禹认识的。
她还记得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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