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断地谴责,时时忏悔自己的行为,精神上所受的惩罚煎熬,远胜当日所得到的一时之快。你简直是个可怜虫,二十年来如生活在地狱中一样,饱受痛苦的煎熬。”
老康金森用双手捂住脸,无声地抽泣着,白发苍苍的头不断颤抖着。
郎小白望着他,目光中含着怜悯:
“已过去二十年了!不能再追诉你的杀人罪了,但你永远也逃脱不了良心上的谴责。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抵销一些你所犯下的罪行,也可以略微减轻一些你心灵上的重荷。”
“是……是什么方法?”
“那就是,为英子签一张支票,将她从父母那里继承下的财产还给她,你愿意吗?”
老康金森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签下了一张支票,数目与英子应得的遗产金额相当。
“好了,事情都办妥了,我也该离开这里了,今晚就走。英子大概明天也要走了吧,今后也许不会再返回这里了。”
在郎小白的陪伴下,英子离开了书房。
“郎先生,太感激您了,您不仅从贺松那个恶棍手中救出了我,而且现在,又为我争夺回财产和自由,我真不知该如何答谢您……”
“我不要任何答谢,做这些事本身就会使我得到乐趣。发现一些深奥难解的谜案,并将它破解出来,以惩罚恶徒,给那些孤苦无依的不幸的人一些帮助,这正是我最愿意做的事。“
“真是牛逼啊,这才是大丈夫的所作所为呢!”
“不,女人也同样能做到的!我希望您做我的助手,跟我一起援助那些身陷苦难中的人,您愿意吗?”
“我非常乐意,只要我能做到。”
“你肯定有这个能力……这样吧,我们定个协议。我们就以那个敲了八下的大钟为凭证,两个人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尝试着去完成八件艰难的险事吧。我们刚才已完成了一件,现在还有七件事等着我们解决。”
“然后,到了三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那是十二月五日,我们二人再相约回到大阜古村,到那里看看大钟。”
“我心中真有些波涛澎湃呢。不过,面对任何险情、难事,您是否都有把握去解决呢?”
“这个自然,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
“那好,我有件母亲遗留下来的短上衣,上面原有个玉佩,但弄丢了。那是个精美绝伦的古董,而且听人说它能带给人好运气,谁拥有它,就能成为幸运儿。那个玉佩不知在什么时候丢失的,您可不可以帮我找回来呢?”
“丢失多久了?”
“七八年……不,可能有九年时间了,具体在何处,是何时被偷走的,就搞不太清了。”
“好,为了你的幸福,我想尽方法也一定要将它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