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即莱福枪与望远镜,从塔楼上走下来,当他走到客厅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手中的望远镜在森林中根本无用武之地,不可能在森林里向远方眺望。万一在回庄园的中途,有农民或过路的人看到自己的话,莱福枪可以解释为是做打鸟之用,而这望远镜却无法解释,这一定会引起别人的猜疑的。”
“一旦今后杀人案曝了光,安保查起这个案件,那时若有人指证他曾在夜里带着望远镜穿过森林,那可就糟了。他想到这些就决定藏起望远镜来,于是顺手将它塞进了大时钟内。但是,他没料到,这一点却正是他阴谋败露的关键所在。”
“为何这么说?”老康金森紧紧追问道。
“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案件都能找到破解之法,凶手虽自认为做得滴水不漏,但是总还是会留下由于疏忽造成的破绽或出平意料的情况。”
“他将望远镜藏到大钟里,却恰好将钟摆卡住了,当时他紧张惶恐,对此也没有发觉就离开了客厅。但是在二十年之后,昨天夜里,我一撞客厅的大门,整个房屋都震动了一下,于是,那个望远镜也跟着震了下来,因此钟摆就又重新摆动了起来。”
“啊!……”英子发出惊叹声,是这么回事,总算知道这个谜底了。
老康金森的那张脸显得越发地白了。
“那个钟是上过发条的,所以过了不久,发出了八声报时的钟声。还有柱子上的日历上,最表层的那张显示着九月五日,因此,命案发生的时间,是那天晩上将近八点的时候。以上就是我的推论。”
“这么说……这么说,是那个康金玉把叔母杀害了,他现在人在何处?死了吗?”
英子心中悲愤不已,连连向郎小白追问道。
“他没死,尚在人世。”
“哦?那,那他家住哪里?……远居国外吗?”
“没有,他就在此地。”
郎小白抬起右手用力一指,像一道锋锐的剑光一样,他的食指指到老康金森的脸上。老康金森面色惨白,颤颤微微地站起身子,又无力地跌进了沙发中。
“那个康金玉就是这位康金森。”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老康金森结结巴巴地问道。
“能就着月光,准确无误地开枪射杀400米外的目标,这么擅长射击的人,除了你这个狩猎的名家以外,还有谁呢?再没有第二人能具有这样的水平了。”
“而且,我还另有证据,那证据就是你有心病。每年在九月五日你都要举行大狩猎,而且到了这天晚上八点钟,就开始大摆宴席,进行狂欢。这是因为你还没有丧尽天良,杀人后心理承受不了,所以一到这一天的这个时刻,就疯狂地饮酒作乐,为的是能忘掉这件事。”
“这二十年来,你的良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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