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了。郞哥,出租车司机不是说,肖秀蓉夫人在当晚十一点四十五分左右也在万富街下车吗?怎么那么巧?说不定这也许互相之间有很大联系。”
“你想得有道理。而且,万富街离夫人家又很近。
“这么说,付玉成父子的死,夫人和那个男人都有嫌疑了?”
“嗯。现在,我们先到那个男人家去吧。”
“不过,他家的地址还没查出来……”
“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是刚说过‘白露街8’吗?”
郎小白一边笑着,一边按电铃叫佣人准备车。
他俩到了目的地,天已经黑了。附近的森林公园一片漆黑。8号是一座楼,外面砌着高高的石墙。他们下了车,沿着石墙绕了一圈儿,然后藏在大门附近的树丛里,注视着那儿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男子探出头向四周看了一下,才走出了门。
“是他!”郎小白和李云山,便跟了上去,一同上了公共电轨车。
电轨车到万富街站停了下来,男人下了车,向付玉成老人的房子走去。爬上了房子附近的土坡后,好象有什么心事,一个劲儿地盯着房子里边。
“他到底在看什么?”李云山问。
男人看了一会儿,走下坡,漫步向前走去,郎小白俩人继续跟踪着。
突然,男人加快了脚步,向万富街拐弯的地方跑去。
他们俩也跟了过去……可是,当他们赶到拐角时,却再也看不到男人的踪影了。前面是宽广的道路,路两边竟连一条巷子也没有。在路灯的照射下,路面尤如白昼,可是,路上连一只小狗的影子也没有。
第二天清早,郎小白在书房里,正琢磨着前天晚上所发生的事,秘书陆舒走了过来说:
“郎小白先生,您的电话。”
电话室在走廊尽头,是间又窄又暗的小屋子,门上挂了一条旧门帘。郎小白进了电话室,扭亮了电灯,拿起话筒,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喂,您是郞哥吗?我是李云山,早上好!”
“早上好!你在哪儿呢?”
“在白露街那男人家附近的茶馆。”
“那男人回家了吗?”
“昨晚半夜他回家了,现在还在家里。安保局认为他是肖秀蓉的帮凶,准备逮捕他。过一会儿,吕培副探长就会来的,我正在监视着那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