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并没注意到……“
郎小白把秘书陆舒叫来,让她查问了所有佣人,仍然没有结果。
既然这样,别无所想,投稿人一定是在这里住,必须小心谨慎才对……正当郎小白思考之时,一位佣人递来了一张名片,说有客人来拜访。
名片上写着“压力山大”。虽然不认识,但郎小白还是吩咐佣人去接客进来。
“噢!原来是云山!”
原来是化了装李云山,尽管戴了假胡子,黑眼镜,仍然逃不过郎小白的眼睛。
“哈哈!还是让您识破了,您的眼睛真够锐利的。”
“这是幼稚的装扮,骗旁人还行,想瞒过我,可不容易呀!喂,怎么样?有什么新动向吗?”
“有!新桥咖啡馆那个怪男人的下落,已经查到了。”
“太棒了!”
“我在那家咖啡馆附近,查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找到了一个擦皮鞋的人,他说曾经有一个戴着玳瑁框眼镜,长着褐色胡子,手拿镶着银色鸟头的紫檀木手杖的男人向他问过路。”
“没错,就是他。”
“那位男人擦好皮鞋后,问去高桥区乘电轨车,哪一站上车最近。”
“这么说,你已经找到他的住址了?”
“是,找到了。在高桥区的白露街。名字也查到了。”
“那可太不容易了。叫什么名字?”
“罗德才。据说半年前就扔下家产,只拿了一只皮箱,就不知去哪儿了。虽然查了他家附近一带,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行踪。”
“他如何投递邮件?你问了邮局吗?”
“当然了。罗德才根本就没设专用信箱,每隔一周或十天,就到邮局去取一次信件。可是每次只有一两封而已。”
“收信人是罗德才名字吗?”
“是。”
“地址呢?”
“写得不清楚。信封上只写着高桥区白露街8 几个字。”
“那么,找到罗德才的现在住址了吗?”
“还没找到。不过,还有一名探员见过那位罗德才。”
“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
“是在付玉成父子被杀的当天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左右。那名探员看见一个拿着紫檀木手杖,戴着玳瑁框眼镜的绅士,很快地向万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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