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渊很快便过来了。
望着熠熠然推门而入的安子渊,云娆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早知道早些让自己吐些血,也不用日日在屋里烦闷。
安子渊推门进来,视线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顿了顿,而后望入她眼中,“云姑娘,你要麒麟戒究竟有何用?若是你想要借此牵制我,让我护你周全,如今你身在这渭州安府内,并无人能伤你。若是,”
视线意味不明地往她有些泛白的唇畔望了眼,“若是你想借它疗伤或者治病的话,它并无此功效。”
他的话让她微微一愣,而后展颜一笑,“我知道。”
“安公子,我既是要冒险去偷回,必有我的用处。”云娆难得正经地应道,红唇微抿,“我没办法在您府上久待,您若是担心我离开后麒麟戒也跟着失去了消息,您大可差人跟着我。”
安子渊唇角微微勾了勾,却不似在笑,反倒带着些淡哂,“云姑娘,你拿什么让我取信于你?让你随我而来已是破例,麒麟戒是否依然还在你手中你并没有明确说法不是?”
云娆脸色并未因他的哂笑而有丝毫变色,只是老实点头,“我现在确实无法证明麒麟戒还在我手中,我现在也不可能拿出来向安公子证明它就在我这里,你我都知道这不是聪明人该做的,但是安公子如今除了相信我外并无他法不是吗?您想杀我却杀不得,想逼供却也知道我不吃这套,而您纵有再大能耐,除了知道它在我身上具体在哪却并不知情,所以除了相信我,安公子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安子渊看着她,眸中因她的话慢慢凝起冷意,她却只是无惧地迎着他的目光,看着他眸中的浓墨渐深,再渐渐淡去。
她看着他眼底的墨意终是慢慢褪尽,这才缓缓道,“安公子,我只是借来用些时日,日子到了总会完璧还与你,若是我有心用来做不利于大安或者安王府的事,如今安公子也不会如此悠闲在此不是?”
“云姑娘,你还真是没办法让人心生好感!”许久,安子渊终是淡声道,结束了这场无意义的交谈。
云娆微微一笑,眼眸垂了下来,笑容有些恍惚,“云娆知道!”
自她有记忆以来她便从不是讨人喜欢的人,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安子渊却已不望她,只是起身,边缓声道,“云姑娘,我不会真在这渭州久待,你现在身上有伤,而且伤得不轻,与其三天两头让自己旧伤复发,不如先安心在此疗伤,无人能伤得了你,需要什么药吩咐侍女去准备便是。”
“谢谢安公子!”云娆垂眸应着。
安子渊没有应,人已推门离去,没一会儿便让人送了些治疗内伤的伤药过来。
那些伤药云娆能用上的并不多,她虽受着伤,真正侵蚀身体的却不是那些伤。
不过既然安子渊好心为她提供一个安心疗伤之地,又是好住好吃有人伺候着,她自然是不会浪费,因而之后连着半个月,她也就安心待在房里疗伤。
她之前受的伤在曲小蛮和百里空的相助下本也是好了五六成,只是前些日子总是时不时受些小伤,才让伤情一直拖着好不了,如今有个安心的栖息之所,每日云娆除了用膳睡觉便是安心调息疗伤,再辅以安子渊差人送来的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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