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面无表情的看着飞段在取得鲜血舔了下后,并在地上画了圈,准备好了相应的仪式图案。
“我一直以为飞段你的战斗就很是儿戏了。”
“没想到……”
收回打量飞段的视线,角都将目光投向那个站在原地恢复了平静没有动弹的神秘人:“这个家伙的战斗比你还要儿戏。”
说实话,哪怕是作为组队之人,角都活了近九十年也没有见过比今天更离谱的战斗。
角都有理由怀疑这个探查自己的神秘人大概也是拥有着跟飞段差不多能力的忍者。
也唯有这样,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强大,才会让自身表现的自大无比。
“只是……”
“有点不对!”
正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角都眼角的余光瞥到飞段的身体并没有出现相应的变化,便直接打断了兴头上的飞段:“小心,你的仪式并没有好。”
“???”
本就打铁打的心慌意乱的飞段在取得自己想要的鲜血后,便兴冲冲的开展了仪式,强烈的兴奋之下甚至忘记了自身的变化情况。
这一刻被角都提醒,飞段这才反应过来。
闻言,飞段再度舔了一下血腥三月镰上的液体。
这一口下去,飞段皱眉道:“味道有点怪。”
就好像鲜血放久变质了一样。
又嗅了嗅后,飞段这才说道:“不知怎的,还有点臭!”反应过来的飞段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发现上面没有发生变化。
于是神情一沉,这代表着飞段刚刚的举措全白费。
更让飞段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刚刚的那一刀到底砍在了什么地方?那种感觉,非常明显是刀身插入肉体的感觉。
不应该啊!
而且那种臭味也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闻过。
多年来的砍人经验在这一刻受到了冲击,飞段整个人显得有点迷茫起来。
“看来对方查探到你飞段的相关信息。”
“提前做了准备。”
见飞段失败,原本作为压阵的角都缓缓的走上了前。他知道飞段的手段一旦被克制,哪怕是飞段有着最为奇诡的杀伤手段,但用不上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而这个时候,就需要他角度上场了。
“你很强。”
“你的心脏会让我更有兴趣。”
对方的防御让角都很是眼热,这可是比土遁·土矛的防御厉害太多。
角都很想夺取对方的心脏。
帽子摘下。
角都露出了自己的一半面容,冷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神秘人。
对方对物理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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