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你能吗?”
止不住笑出声,一直将脾气压制的飞段终于笑了出来,这么叼的人他见过的不多。
上一个还是组织老大佩恩。
眼前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凭什么?
未等角都说什么,飞段已经是大笑着挥舞手上的血腥三月镰朝着对方奔袭而去。
飞段的战斗历来只有一个风格,那便是正面硬莽。
打不打得过先不说,只要给对方身上切出一个伤口就算成功。
在晓组织中,飞段的攻击手段是最为单一的那一个,但凭借自身的能耐,不清楚飞段能力的人非常容易遭受首见杀。
一旁。
角都没有动作,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以做压阵。
对方那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神秘态度,让角都需要认真的观察对方的能为。
能如此挑衅的人,向来都有几把刷子。
而且飞段不怕死,正好用他来试探眼前人的根底。
这是快要九十岁的老人家的人生经验。
二十米的距离眨眼而过。
借助奔跑带来的惯性,飞段直接扬起手上的血腥三月镰纵身跃了起来,直接一刀朝对方头顶劈了下去。
同时。
在角都脑海里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也在不断分析对方接下来会施展什么样的忍术。
然而,对方的表现有些出乎预料。
不避不让。
神秘身影只是微微侧了侧头,任凭飞段的血腥三月镰直接斩在了脖子处。
当!
手掌震颤。
巨大的颤动使得哪怕是有着不死之身的飞段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手指间皮肤崩裂直接渗出鲜血。
飞段十分怀疑自己这一镰刀下去不是砍在人身上,而是砍到了钢铁身上。
土遁·土矛?
不!
不对!
飞段在脑海里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这个砍上去的触感完全不同。
当初砍角都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个感觉。
这就是砍到钢铁上的感受。
“钢遁?”
瞅着自己的血腥三月镰都有了那么一丝卷刃的迹象,飞段晃了晃头,让自己那有些发酸的牙齿恢复正常后,这才笑道:“原来这就是你如此自信的缘故吗?”
“呵呵!”
笼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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