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吗?”绿柳免不了好奇地想着那扬州瘦马不是听说都很会勾引人?那么沉醉温柔乡的努达海不会就此完蛋了吧?
“谁知道呢?”石碑淡淡地回道。
雁姬又一次来到四贝勒府,这次她的目的是想要为儿子骥远谋一份差事,努达海是指望不上了,老太太原先看到努达海的颓然丧志,三番两次拿这事为难雁姬,觉得是雁姬对儿子不够体贴,又无从得知圣上不喜努达海的原因,对雁姬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直到那位叫胧月的姑娘进门,努达海脸上逐渐有了光采,老太太的想法又不同了,她想反正儿子已经打几十年的仗,该够了,可是家里还有孙子呢,孙子也该出去历练一番了,于是再次催着雁姬来到四贝勒府替儿子谋事。
“四贝勒夫人,按理是不该拿这种小事来打扰您,不过您也知道我家老爷如今连个象样的职务都没有,更别提到哪里去找门路了,他他拉家早已没落,之前就全靠我家老爷撑着门面,可是现在…唉~奴才家里那些人还恨不得奴才别再踏进那个门,这些日子以来,也就只有您还肯给奴才一点面子,所以…。”雁姬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来求四福晋的,可是她实在不能狠下心放着儿子不管哪。
“表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晚上等贝勒爷过来时,我再和他提提,倒是那位格格还心心念念地挂记着,不晓得他他拉将军又是什么情况?不会也是如此吧?”四福晋拿起手巾轻轻按几下嘴角,然后问道。
“哼!什么情呀爱的都是假的,他就是贪图着人家年轻漂亮罢了,前些日子,奴才叫人寻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安排在他身边侍候着,他起先还看不在眼里呢,可是没两日就要奴才替姑娘开脸抬作姨娘,如今两人在府里可是十分快活,哪里想得到奴才这糟糠之妻?”雁姬姬半是自嘲半是鄙夷地说道。
“哦…原来是有了喜事,这也难怪嘛,男人哪个不是这样的?表姐能想得开最好,瞧瞧我这府里不也是如此?习惯之后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四福晋抬眼看向门外,淡淡地语气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心酸。
“多谢四贝勒夫人的指点,奴才会谨记在心。”雁姬低头回道。
当晚,四福晋向胤禛说了白日雁姬来相求的事,胤禛想了想,却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努达海算起来还是属自个儿门下的人,如果那个骥远是个有能力的,对他将来也有帮助,随即答应帮骥远安排个差事让他试试。
骥远接到大营里来的召募命令时,还有些被吓一大跳,前段时间他就想过如果阿玛真的不再被重用,那他的前途恐怕也要黯淡无光,没想到却突然有了从军的机会,实在令他高兴不已,努达海更以为这是上头对他的一种补偿,表示圣上还没有放弃他他拉家,便极有耐心地交代骥远到大营后要注意些什么事情,不久,骥远拜别长辈与妹妹,前往大营受训。
努达海纳了妾这件事,没几日还是被人‘不小心’传到新月耳中,她不敢置信地望向告诉她这件事的云娃,激动地道:“妳骗人!妳骗人!努达海和雁姬的感情那么好,他怎么可能纳妾?雁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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