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当然不能直接对新月如何,不过宫里还有皇太后在,皇太后倒是能做点事,隔日四福晋就进宫向皇太后禀报了此事,皇太后想着克善一个才八岁的孩子,哪里禁得起挨打?又听到四福晋描述的是好像真的很惨不忍睹的模样,便下令要新月潜心抄写孝经一百二十遍,限定过年前交到她这里来。
新月打了克善之后,便显得惶惶不安,刚听完宫里宣旨太监的话后,也不行礼谢恩,只是跪在那里转头对已经起身的四福晋说道:“是不是克善出事了?福晋,让我去看看克善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他的。”
“格格放心,世子平安得很,不过受了点伤,需要将养几日而已。”四福晋让一旁的丫鬟给了赏之后,一脸淡漠地对新月说道。
“不可能的,如果克善没有事,为什么不来见我?而且太后娘娘怎么会罚我呢?”新月不信地摇头说道,敢情她还知道这抄经是在罚她…。
“格格,虽然这一百二十遍孝经不算多,日子也有好几个月,不过若能早一天完成,太后娘娘也会高兴一点不是吗?妳还是赶紧回静心阁抄经吧,等等我会叫人把需要的东西送过去。”四福晋扫了新月身后的两名婆子一眼,那两个婆子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新月,将她拉起来。
两个婆子是福晋特意叫赵大管事寻来的,看起来就是非常孔武有力的那种,她们两个一下子把新月从地上拔起来,让新月没办法再做任何动作,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架回去静心阁。
新月回去之后,很是不甘地哭了好久,又把云娃叫进来,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克善的情况,顺便打听是不是克善他故意装病,才害自己被罚的?如果他没事的话,四福晋怎么可能去宫里告状呢?害她现在只能窝在房里抄经书,难道不知道这么一来,她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思念努达海,也不晓得努达海现在好不好?从回京之后,她就没再见过努达海,他是不是还那样气势不凡,是不是依旧是那日她所见的那个天神?
绿柳在空间里,突然想到他他拉府里的情况不晓得如何了?雁姬回去之后又过快一个月,那位努达海将军该不会还是那样思念月牙儿到寝食不安的地步吧?
她走到镜子前,心里想着他他拉府里的情况,又锁定了努达海那里,没想到却传过来极为养眼的一幕,吓得她赶紧挥手洗掉画面。
“我的天哪!还以为那个老男人是多么守身如玉的东西,原来也不过如此嘛!”绿柳被那个画面膈应到了,一点也不想再去看他他拉府里的事。
“早知道了,雁姬打从知道努达海和新月的事之后,便偷偷叫人去物色一个扬州瘦马,还故意挑那个气质和新月差不多的小姑娘,几天前才送到京里来的,雁姬特地安排她贴身侍候努达海,头两日我看努达海很是自恃的模样,还想着高看他两眼呢,结果前天就坚持不住沦陷了,现在和新小妾已经如胶似漆,哪还记得什么月牙儿?”石碑一副鄙弃的语气,向绿柳说着这几日的情况。
“是唷?这么看来,雁姬是放弃努达海了?不过已经变成这样的努达海还能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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