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什么气?”
我猛然抬头。
林彦泽正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黑色的西装随意搭在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办公室的灯光很暗,他微眯着眼凝聚焦点,亚麻色的头发有一些凌乱,但却更显风姿。
“你怎么来了?”我闷闷地问他。
“我来找王教授讨论一些设计上的细节,听说你在这个办公室,过来看看。想不到你还没走?”
“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他是s大建筑系毕业的大才子,系里的导师和教授没有不认识他的,他会出现在这里和教授讨论学术问题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怎么了?”
“唔……”我吞吞吐吐,“我……那个来了……裤子上……嗯……不方便……”
林彦泽就是林彦泽,他可是具有超凡理解能力的大神啊,和他说话绝对不会出现语言和交流障碍。他一见我面色苍白,话中的含义又显而易见,皱了皱眉就把他的西装盖在了我的身上。
“穿上,我带你回家。”
咦?我怎么听着这话觉得那么别扭呢?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我是第一次坐林彦泽的车,黑色的凯迪拉克,内敛含蓄却高贵奢华,就如他这个人一样,冷静自持又高高在上。
照顾到我的身体,林彦泽没有在车里开冷气。我窝在软绵舒适的后座椅上,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
车内很安静,气氛显得有点沉闷,我想了想之后轻声开口问他:“我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的车?”
他从倒后镜中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小区里有停车场。”
“……”
囧。
好吧,刚才确实是我想多了,林彦泽果然还是正常的。
来大姨妈的女人才是真敏感啊!
一回到家,我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连走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完全呈真空状态,蹙着眉陷在沙发里。
“很痛?”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打动人心了,林彦泽站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我无声地点点头。
真的很痛啊!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个来大姨妈还不会痛的女人是难上加难啊啊啊啊!
“不能吃药?”
我咬着下唇继续点头。
吃药有屁用啊!吃完上顿没下顿,而且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药效过去之后疼得更加厉害。
林彦泽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我泪流满面,他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了。
“其实有一个办法会好一点……”我两手撑着沙发勉强坐了起来,把头枕在扶手上,“红糖水。”
以前每一次来例假的时候,我妈都会给我煮红糖水,和姜芷洁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也练就了一道拿手甜点——水煮红糖。
“怎么做?”林彦泽极其自然地问我。
天哪!他他他……是打算亲自下厨为我煮红糖水吗?
于是,我受宠若惊一般哽咽着把材料和秘方一字不落地告诉他,就连要放多少毫升清水和几勺红糖都倾囊相授啊!
谁知林彦泽听后面色如常地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不复杂,那你去做吧。”
“……”
我要是动得了我还要跟你说个屁啊!
我含泪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打算再理他,现在身体虚弱得很,指不定下一刻就会一不小心被他给气死。
不知不觉间,我渐渐陷入了睡梦中。完全沉睡之前,我隐隐约约听到厨房中传出的微弱的响声,在我的梦中持续了好久。
“起来,喝了再睡。”一只温热的大掌附在了我的脸颊上,暖暖的温度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我费力睁开惺忪的睡眼,林彦泽正坐在我的身旁,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头发微湿,贴在鬓角,说不出的风情魅惑。
“嗯?”我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迷蒙和沙哑。
他端起茶几上的红糖水递到我眼前,“喝了以后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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