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121 番外二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进书架
当受骗呢,阿姨是大人啊。

    谈天嘻嘻笑:毛毛,你叫我舅舅对吗?

    毛毛点头。

    余乐是我妹妹,你不叫她阿姨还该叫什么?

    毛毛反应不过来了,阿姨不是妈妈那样的大人么,余乐这么小,怎么可能是阿姨呢,肯定是坛子舅舅欺负她,她有些不高兴地转过头不理谈天,可怜巴巴看着陈赞。

    陈赞也有点哭笑不得,虽然余乐这个阿姨有点小,但的确是啊,只好对毛毛说:坛子舅舅没有骗你。不过余乐比你小,你可以叫她的名字,不用叫她小姨,也不叫她小妹妹。你们还是可以一起玩的。

    毛毛受打击了,这么小的小朋友都能做自己的阿姨了,这太打击人了,她撇下所有人,转身去找外婆求安慰。余乐眼巴巴地看着刚刚还和自己一起玩的毛毛走了,不理自己了,有些委屈地拉着陈赞的手,陈赞只好摸摸她的头:等一下毛毛就会来找你玩的。

    果然,过了不多久,毛毛便不记仇了,小姨就小姨,外婆说了,是辈分的缘故,跟年龄没关系。

    于碧莲在商场里挑选被套床单,照农村人的消费习惯,这样的东西上市场去买就好了,一分钱一分货。商场的东西质量好是好,但是贵啊。只是现在的年轻人和老年人不一样,讲究品位和品牌,不爱用便宜货,儿子都出息了,赚了大钱,每年都是成千上万的往家里拿,做妈的怎么能够小气,自然也要上商场来置办。

    陈赞看着毛毛和余乐在商场里跑来跑去,眼睛一直追随着她们,没注意到于碧莲在那边叫他。谈天走过来,推了陈赞一把:咱妈叫你呢,你过去看看,我看着余乐。

    陈赞赶紧走过去,于碧莲手边放着一套红艳艳的四件套,甚是喜庆。陈赞不由得想笑,还是不能免俗啊,这种只能用一次的婚庆用品到底还是要买么。

    婶子,什么事?尽管两人关系已经挑明,但是对对方父母也并未改口,一是羞于启齿,二是怕叫了让周围邻居侧目。

    于碧莲自从知道儿子和陈赞在一起之后,也别扭过很长一段时间,见了面都有些讷讷的,完全没法做到像以前那般自然,过了差不多半年,她才转过弯来。于碧莲笑对陈赞说:小赞,你看我来给阳阳买结婚用品,你和小天在一起,我当时是什么也没给你们准备。这次我给你们也买两套吧,跟阳阳买一样的行不?

    陈赞大窘:婶子,不用了,我们俩都自己买好了,不需要。

    于碧莲把眼睛看着陈赞,不说话。陈赞觉得自己这么拒绝了她,实在是有点冒失了:婶子,我可以自己挑吗?不能拒绝,那也不能买大红的啊。

    笑容在于碧莲脸上绽放开来:好,你自己选,我来付钱。等下你们也别跟我争,争得不好看,这是我们做父母分内的事,哪个爹妈都要给儿女准备两套被褥的。棉花我也准备好了,过一阵子我就叫人来做棉被,这外面的被子虽然好看,但还是不如自己做的棉被暖和厚实。

    陈赞既尴尬又感动,她还真把自己当一家人了:那就谢谢婶子了。

    于碧莲笑笑:不用谢的,这是我们应该的。

    陈赞挑了两套冷色调的四件套,于碧莲说:怎么全都是这个色,换一个亮色一点的,要喜庆一点啊。

    陈赞看了看:就这样吧,婶子,我和坛子都喜欢这个色。

    那也不行,于碧莲压低了声音,这算起来也是为结婚买的,怎么能都是这个色,买个喜庆点的,吉利。

    陈赞看了一下正和毛毛余乐躲猫猫的谈天,皱了皱鼻子,怎么这事儿得自己来拿主意啊:那好吧,我再去换个。最后换了个有红色条纹的被套,于碧莲才勉强满意了。

    陈赞将于碧莲给他们买的东西放在镇上的住处,没敢带回去,因为不知道放哪里才合适,虽然谈天没有去他家住过,但他也不愿意把这些拿到谈天的房子去,这不说明自己就嫁到他家去了么。

    刘双双不知怎么知道了于碧莲给陈赞和谈天买被子的事,也给陈赞买了两床新被套,一床留家里给陈赞用,一床拿去给陈赞拿到镇上去。按刘双双的意思,本来想多买两套的,但是他们这边儿女结婚时,女方准备的被子比男方多,要是她多买两套,那不等于嫁儿子么。

    陈赞和谈天知道两个老太太的心思,有点哭笑不得,只能两边都小心翼翼地讨好着。

    谈阳结了婚,在家呆了一个多星期,就回去上班去了。毛毛留在家里,王文俊说了,到时候自己会回来接女儿的,让她安安心心在外婆家好好过暑假。

    毛毛也不急着回去,外婆家好吃好玩的太多了,比她在上海还好玩。而且还有她最喜欢的舅舅经常带她玩,舅舅简直是有求必应,比爸爸还好呢。

    谈天不乐意了,毛毛来了之后,就彻底成了陈赞的跟屁虫。大部分时间,这丫头都是跟着陈赞转悠的,除了这丫头,还有自己的妹妹,余乐那丫头也经常缀在他俩后面。你说这都什么事啊,堂堂陈大副总,现在俨然是奶爸一名,被那两丫头支使得团团转,把原本属于自己的时间全都霸占去了。

    毛毛来了之后,陈赞基本上都回自己家去住了,他都好多天没和陈赞亲热了,这简直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早晨,谈天在陈赞家门口逮住了他:王毛毛呢?

    陈赞白了一眼他:人家不叫王毛毛,人大名王心蕾,小名毛毛,有你这么叫的吗?

    谈天的鼻子里喷火:那丫头今天没跟着你?

    陈赞说:刚跟着我去后山,在我妈那儿捡鸡蛋呢。

    谈天喜上眉梢,果断地抓住陈赞的胳膊就往外拖:走。

    你拉我去哪里,还没吃早饭呢。陈赞说。

    谈天嘟嘟囔囔:找个没人的地方约会去,去外头吃去。

    陈赞哭笑不得:那我得跟我妈说一声吧。

    说什么啊,你都这么大人了,不在家她还怕你丢了不成?谈天将陈赞塞进车里,然后发动汽车,一溜烟就跑了,好像后头有条狗在追他似的。其实他不怕狗,倒是怕毛毛这丫头缠上来。

    谈天将车开到镇上,在路边找了一家米粉店吃早饭。猪骨汤肉臊子粉,一块五一碗,谈天还要了一笼小笼包,两块一笼。吃着吃着,谈天忽然感叹道:我想起那年咱们第一次吃米粉了,那是我这辈子吃到的最好吃的米粉。

    陈赞停下来,细细回味那次吃米粉的经历来:是啊,这一眨眼,都过去十几年了。这米粉都涨了两倍了。

    谈天看着陈赞:可不是,但是米粉的味道还没变,滋味还是一样的浓,分量还是一样的足。

    陈赞一边点头一边问:咱们今天去哪儿啊?

    谈天卖了个关子: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大热天吃汤粉,热得两人满头大汗。上了车,谈天赶紧将冷气开起来,对陈赞说:你等我一下。然后又跑进一个商店,买了一袋子吃的喝的,才上了车,驱车往县城方向去。

    陈赞心下疑惑,这是要去县城?但是车到了一个路口,谈天将车转向了东边的水泥路,迎着太阳往东边开去,陈赞又闹不懂了,这是要去哪里。

    路旁的风景宁静而悠然,刚插上不久的晚稻此刻正在生根抽芽,绿油油的,长势喜人,甘蔗林迎风招展,芋头顶着硕大的叶子,被风掀起一道道凝碧的波痕,时不时有挑担或赶牛的人们从车窗外擦肩而过。

    陈赞将车窗放下来,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谈天也放下了车窗,将冷气关掉,开了音乐,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音乐打拍子,怡然自得。

    不多久,车上了一座石桥,过了丰水河,陈赞的思路慢慢清晰起来,转头看着谈天:这是要去鱼台山?

    谈天打了个响指:宾果!

    陈赞好奇:怎么想起来爬山?

    谈天说:别处没有这里清静啊。我听说鱼台山这边的路修好了,想带你来探探路。

    陈赞福至心灵:你是想把农家乐的活动推广到这里来?

    谈天的嘴都笑咧了:我媳妇儿就是聪明。你想吧,到了秋天,鱼台山的枫叶红了,可不是一大美景?这是我们这里的自然资源啊,怎么能浪费。

    陈赞也懒得去纠正他的叫法,只是点头:这里离我们那边也不远,开车顶多就是半个多小时,挺合适的。呀,好像要下雨了。

    这时天边出现了一团厚厚的乌云,正从南面的天空中向这边涌来,空气中还混杂着一股子泥土的潮湿味道。谈天说:没事,这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应该不会下很久。

    陈赞倒也无所谓,反正有车,不怕雨来。

    车很快到了山脚下,风变得大了起来,大雨似乎顷刻便至,在山脚处庄稼地里忙活的农人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往家跑。谈天也将车窗关起来,开了冷气,沿着盘山路慢慢往上开。这山路没有铺水泥,还是土路,压得还算紧实,不妨碍通车。

    山下还有人踪,到了山上,就完全看不到一个人了,只有眼前的土路,余下便是浓得化不开的树林和竹林。陈赞四顾打量,这里环境真心不错,风景好,山路修得也不算太陡,非常适合人登山锻炼,到时候可以将游客拉到山脚下,然后让他们爬上去,锻炼旅游两种目的都达到了。

    雨很快就来了,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车窗,溅起一朵朵水花。谈天开着车,顶着风雨往上开,到了山间一处开阔处,陈赞叫住谈天:别开了,等雨停了再说,这路有点窄,又是泥巴路,边上又是陡坡,不安全。

    谈天将车停下来:好,我们看会儿雨。

    两个人坐在车里,傻乎乎地看着窗外的雨打山林,听着雨点敲打着车顶棚的噼啪声。陈赞四周打量了一下,转过头去看谈天,一下子撞进谈天含笑的眼里,那眼里,除了笑意,就是满满的浓情。

    陈赞背上有些燥热: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谈天不回答,欺身过来,亲了亲陈赞的唇。陈赞往后躲了一下:别,大白天的,有人。

    谈天托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拉:不怕,山上没人。轻轻地啃噬着他的喉结。

    陈赞用手去挡他:别乱亲,会留痕迹。这种天想遮都没办法。

    谈天解开陈赞的衬衫扣子,亲上了他左胸的那点,先是舔了几下,然后用牙齿轻轻地上下刮擦,还忙里偷闲地笑:这里就看不见了。

    陈赞下腹一紧,呼吸一滞,抓紧谈天粗壮的胳膊。谈天索性将陈赞的衣扣都解开了,然后将车座放下去,压上陈赞,用双手和唇舌在陈赞身上点火。

    谈阳回来之后,家里就忙得不可开交,两人也没时间亲热,后来谈阳走了,毛毛那丫头又缠上陈赞,两人越发没了机会。这不,说是今天抽空出来约会,其实是为了解心头之火。是以谈天稍一撩拨,陈赞也腾地就燃烧起来了,其实不光是谈天,他自己也火热难耐。

    外面雷声轰鸣,狂风急雨敲打着车顶车窗,似乎在为车内二人的激情呐喊助威。谈天已经移到了副驾驶座上,将陈赞抱坐在自己怀里,他们的上衣都脱了,裤子褪在膝弯处。谈天扳着陈赞的脑袋和他接吻,另一只手照顾上了陈赞的小兄弟,陈赞难耐地挺动着胯部,以求得更多的刺激,不曾想这个动作刺激得谈天的阳物跟枪一般硬热。

    谈天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只手,他只能松开扳着陈赞脑袋的手,伸手到汽车抽屉,按下开关,从里头摸出一支润滑剂来,迅速拧开,挤了一堆在手,然后伸到陈赞身下,探进去开拓。

    陈赞被他冰凉的手指一触碰,立时从迷乱中惊醒过来,一看自己的处境,赤条条地躺在车里,不由得大囧,这还是大白天,万一有个人经过这里,不是把他们看个精光。他打了个哆嗦,挣扎着要起来:别,坛子,别在这里,会给人看见的。

    谈天哪里肯放手:不会的,这种天气,没有人上山来的,再说咱们的车窗是茶色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一边说着,一边毫不迟疑地将手指探了进去,熟练着找到陈赞的某处开关,轻轻一按,陈赞的气势一下子泄了,像泥一样瘫在了谈天身上。

    谈天亲吻着他的脖子:乖,别闹,我们速战速决。

    说完迅速开拓了几下,退出手指,将手心里的润滑剂抹在自己的阳物上,用手托出陈赞的臀瓣,用力往两边分开,准确地找准洞口,用力一顶,头部便进去了。

    陈赞一声痛呼,谈天赶紧停了下来,一边照拂着前面的小陈赞,一面等陈赞适应,直到小陈赞又硬起来,他才往上一顶,这次顺利地进去了。谈天才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柔软滚烫的地方,永远是他最依恋的归宿。

    谈天托着陈赞的腰,托起压下,像磨钝器一样一上一下地摩擦着,陈赞将拳头伸进嘴里咬着,强忍着发出难耐的声音。

    两人的热情像着了火的炭,慢慢地烧得从里到外都红彤彤的。但这种摩擦的频率实在有限,很长时间都难以达到兴奋的至高点。最后谈天实在耐不住了,换了个位置,让陈赞跪坐在车座上,自己从身后攻进去,这个姿势进去要方便得多,谈天加快地速度,迅速抽动起来。整个车厢都被晃动了。

    陈赞双手撑在座椅背上,嘴大张着,呻|吟无法抑制地流泻出来,撒满整个车内。两人的汗滴和着火样的热情纷纷滚落。

    陈赞的前端被谈天的手照顾着,早就硬热如铁,后面被谈天顶撞了数百下,酥麻的快感从那处汇聚起来,最后都聚集到了一处,在谈天的几下狠撞下,终于到达顶点,呻|吟了一声,喷洒而出。谈天被陈赞的呻吟鼓舞着,狠狠冲刺,最后一声低吼,尽数喷射而出,幸而还记得是在车上,不好处理,及时拔出,都喷在陈赞的臀瓣和臀缝间。

    车内一片狼藉,只余下两具湿滑赤|裸的身体和两道急促粗重的呼吸交缠着,陈赞抬起无力的手,拍在了谈天的胳膊上:快起来,穿衣服,别压着我了,一会儿有人来了。

    谈天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给陈赞和自己收拾。待收拾好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陈赞推开车门下去,差点没因为脚软坐地上去,幸亏抓住了车门。

    谈天从另一边迅速下来,扶住了他:你先坐一会儿,休息一下。

    陈赞有些恼恨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节制点?不分场合和时间的,大白天的做这种事,要是给人看见了,还要不要脸啊。

    谈天嘻嘻笑:你不觉得这个有意思吗?车震呢,他可是筹谋多时了。

    陈赞扭过头不理他,抬头看了一眼山体:离山顶应该不远了吧,我们走路上去吧。

    谈天想了想:行,等我拿上东西。

    两人锁了车子,沿着土路慢慢往上走。山风徐来,夹着雨后的湿润,十分清爽,将两人身上的燥热都滤去了。刚刚那事让陈赞稍觉体力流失,但他平时很注意锻炼,倒不会因此就躺下站不起来了。谈天递给他一瓶运动饮料,他喝了点,将瓶子还扔给谈天,自己甩着手往前走。

    这路原本压得很平实了,刚才的雨虽然大,但是来去匆匆,并没有淋透路上的泥土,所以并不泥泞。空山新雨后,实在是难得的佳境,婉转的鸟鸣和着乍起的蝉声,更显山林的静谧。

    谈天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拉着陈赞的手,慢慢悠悠地往前走。

    陈赞突然说:这里的环境真不错,到时候我们出点钱,将这路修成水泥路吧。

    谈天侧过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觉得还可以将以前我们爬的那条小路修一修,用石头和水泥砌台阶,一路修到山顶。那才是真正的山路。

    陈赞眼珠子转一转:这可是大工程,不能都让我们包圆啊,找县旅游局支援一点吧。将来咱们这儿的旅游业真发展起来了,受惠的可不止我们啊。

    嗯,说得没错。谈天捏捏陈赞的手,我们不能当冤大头。

    走了一段,陈赞停下脚步:歇会儿。这路边最好每隔一段就弄些石头摆着,好让人们歇息。

    谈天连忙附和:说得对,是要一些休息的地方,隔一段修个凉亭。歇了一会,谈天说,我背你吧。

    陈赞看了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便不客气地答应:好。

    谈天将手里的袋子给陈赞拿着,自己蹲下去,将他背了起来:走喽,背我媳妇上山去。虽然负担沉重,但是心里却似喝了蜜一样甜。

    头顶的云团散开,太阳亮相,八月的阳光笼罩着他们,有了点热度。陈赞看见汗珠从谈天额头上渗出来,拿出纸巾,给他擦汗:要不还是我自己走吧。

    不用,我能行。

    陈赞又说:下次带毛巾,用纸巾不环保。

    好。谈天满口答应,老婆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快到山顶的时候,陈赞还是下来了,上头有人,给人看见了不好,再者谈天背心都汗湿了,这种天气,背着一百多斤的自己爬山,并不是件轻松的事,虽然谈天并不以为苦。

    两人到了山顶,找了一块大石并肩坐下来,头顶是一株茂盛的百年老枫树,枝繁叶茂,洒下浓荫。山下丰水河蜿蜒流淌,好似玉带缠翡翠,风光无限美好。

    谈天从袋子里拿出相机,递给陈赞:给你。

    陈赞笑起来:你想得还真周到。

    谈天摇摇头:不是我想得周到,这是一个承诺。那年我们坐在这里看风景,你看着满山的红叶跟我说,可惜没有相机。我当时就说了,等以后有了相机,我会再陪你一起来的。

    陈赞看着谈天,目光灼灼,要不是顾着差转台里有人,他就亲上去了。

    谈天拉着陈赞转身,背向着山而坐下,拿过相机举到身前:来,我们一起合个影,笑一个。相机咔嚓一声,将美丽的风景和两张年轻的笑脸一同摄入。美丽风景,与我们一路同行。

    这个番外憋了很久,写得很长,让大家破费了,最后几千字赠送给大家。定制过两天就开,谢谢大家的支持!数字算拧了,改过来,原谅文科生的数学

    手机阅读本站:

    本书地址: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