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王爷盛怒下会如何?两人都不敢再想。
“老爷,求求你再宽限几日吧!”巷子口传来女子的声音。
“宽限?老子宽限你多少时日了?不成!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钱来。就他妈别摆出那付良家妇女的姿态,还真以为自己是烈女啊?”粗声粗气的男子声音响起。
“老爷,你作什么……”女子声音惊惶。
“老子要看看你养了什么小白脸!”随着男子话语,脚步声响起,不远处地街角走过来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身上虽然穿着绸缎,却掩不住那身粗俗之气。
男子身后跟着一名绿布衣女子,一脸惊慌地道:“老爷,有话咱们在外面说。我家里没人……
“没人不刚刚好吗?”胖男人一阵淫笑,抬头却猛地发现了院门前站定地武植。
“这是你养的小白脸?阁楼家当全卖了就为了养他?”胖男人看着武植一阵鄙夷。
绿衣女子见到武植一愕,转而满脸惊喜,快步走上来,跪倒在地:“夏荷见过老爷……”
武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穆弘和石秀,两人也摇头,都不认识这名女子。
“啊,原来也是债主登门啊!喂。你小子也是来吃腥地么?那要排在老子后面啦!”胖男人见不是绿衣女子包养的小白脸,倒客气了几分。
“滚远点!”石秀见武植看着胖男人皱起眉头,大步走过去吆喝。
胖男人马上大怒。张嘴骂道:“你他妈……啊……”还没骂完。已经被石秀狠狠抽了一嘴巴,惨叫一声,跄踉退了几步,看了几眼石秀,转头就跑,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起来说话,你是?”武植看着绿衣女子问道。
绿衣女子跪在地上并不起身,垂首道:“小女子夏荷见过贵王千岁!”说着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没有了旁人,才称呼武植为王爷。
武植大奇,却死活想不起夏荷是哪个,更不知道她为何知道自己地身份,回头,石秀和穆弘也是一脸茫然。
夏侍偷偷抬头,见到了武植几人神情,笑道:“王爷多行善事,自然记不得民女,民女曾陷身飞燕楼,蒙王爷搭救才脱离火坑……”,虽是笑言,只是笑容中掩不住那一丝惨淡。
武植这才想起来,上次使辽之时,从飞燕楼赎出一批汉家女子,夏荷想来就是其中之一了,自己却是早已经忘却了。
“啊,起来吧!你……你是此间的主人?”武植示意夏荷起身。
夏荷盈盈站起,说道:“王爷请进院中详谈!”
武植点点头,和夏荷进院,夏荷掩上院门,转身低声道:“王爷如何寻到此处?”
武植顺手指了指玉儿,心中却是忐忑,想问夏荷三妹之事,又怕夏荷的答案令自己失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此时才知自己远没想象中那般果决,也有优柔寡断之时。
“王爷可是来寻三妹将军的?”夏荷声音虽轻,听在武植耳里却如晴天霹雳,武植猛地看向夏荷,缓缓点了点头,眼中却露出急切的目光。
“你知道三妹在哪里?”武植声音都有些颤抖。
夏荷点点头,默不作声地走到院中枯井旁,费力的搬走井边的大石,转动摇把,慢慢的,一只大木桶露出井面,武植急步走过去,却见木桶中,一名女子白衣如雪,静静地盘腿而坐,清丽容颜如旧,只是眼睛紧紧闭起,不是三妹又是何人?
玉儿欢嘶一声,跑过去伸出舌头舔三妹的脸颊。
“三妹!”武植大声呼唤,扈三妹却是全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把她放入井中!“见到扈三妹蜷曲在木桶中,武植怒气上涌。
夏侍眼圈一红,抿嘴转过头。
武植骂完已经知道自己错怪了人,若不如此,如何逃得过辽军搜捕?不过武植也顾不得夏侍感受,小心翼翼将扈三妹从桶中抱出,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夏荷低头道:“那日我发现三妹将军的时候她就一直昏迷不醒……民女……民女也不知道将军怎么了,又不敢请大夫看……”
武植点点头。那边石秀和穆弘已经在劈开木椅木桌,开始做简易的担架,“你几时发现三妹的?”武植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夏荷道:“就是……就是那日三妹将军闹皇宫之日……三妹将军晕倒在民女院中……”
武植吃了一惊。转头看三妹,呼吸虽然微弱。却是未停,不由得疑惑的看向夏荷,夏荷似乎知道武植疑惑,低声道:“民女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保住三妹将军性命,听说昏迷的人可以用参汤吊命。民女每日晚间为将军擦身子时就喂将军参汤……只是……只是民女买不起上好山参……王也……王爷勿怪……”
武植看看破败小院,再想起胖男人和夏荷的对话,心下恍然,自己当初救下她们时也送了些银钱。虽不多,也不至于住这种院子,想来为了给三妹买人参,夏荷卖掉了自己的院子,更闹得债台高筑。
玉儿通灵,想必把三妹送到安全地点后,不敢留在附近,但每日定会偷偷去看看三妹,是以才知道夏荷迁居。至于后来玉儿怎会被辽人发现,又被辽人捉到,除非玉儿会说话才能问得请楚了。
“你如何知道我会来寻她?”武植还有一个疑问。
夏荷从怀中掏出一块红色手帕。小心翼翼展开,里面却有一方白色锦帕。夏荷把白色锦帕递给武植,低声道:“我帮三妹将军擦身时,在三妹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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