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别提了,打针好疼,头疼鼻塞打喷嚏身体忽冷忽热,快折磨死我了。”
想到这儿,她又想到了陈松宜,她冷哼一声,撇着嘴气鼓鼓:“都怪陈松宜!要不是他,我也不会伤心的跑去湖边吹冷风,结果被冻感冒了。”
风清越从桌箱里抽出奥数的习题册,摊开以后眨着眼看她:“他跟你说什么了?”
想着陈松宜那些伤人的话,孟余余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她直接趴在桌上:“算了,不提他了,烦人,以后都不要再提陈松宜的名字,我再理他我就是狗!我一个人也可以学习,我才不需要他帮我!”
方舟在后面淡淡的听着,没忍住插了一句:“你别又努力没几天然后咸鱼,一点作用也没有。”
孟余余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才不会!我这次一定超级认真的学习,我发誓!”
方舟嗤笑一声,侧头看向路以昭的方向,原宇一到教室直接倒头睡了,而路以昭每天就摆弄他的那个画板,也没见他怎么听课。
方舟眼睛睁大,用手推了推正在皱着眉解题的江聿野:“聿哥,你快看!”
江聿野抬头,顺着方舟的方向看去,他危险的眯着眼睛,手中的笔直接被他掰成两半。
只见路以昭画板上画的是坐在梧桐道下木长椅上看书的风清越,上次画了体育课风清越跟孟余余打羽毛球的画面,这次更过分,只画风清越一人的素描。
路以昭并不知道自己的画作被发现,这是他偶然瞥见的一幕,觉得很美就记录下来。
就算被江聿野发现他也不在乎,能被发现更好,他就是故意膈应他的!
方舟看了看江聿野黑沉的脸色,小声问:“聿哥,怎么办?你的情敌似乎有些太光明正大没把你放在眼里……”
江聿野冷笑一声,余光瞥见窗外一闪而过的肥胖身影,心中瞬间有了主意:“喜欢画是吧,我让他直接滚回家面壁思过去。”
现在的野哥:该死的情敌,看我怎么弄死你!
以后的野哥:小舅子,以前是我瞎,不识好歹,能不能赏脸一起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