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纸上印着一个兔子抱着一颗草莓的图案。
他立马想到了孟余余,昨天她抱着他的手,也许是那个时候,她把奶糖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陈松宜从小就不喜欢吃甜的,在十二岁的时候,看见邵杰对着他的那块蛋糕悄悄吐了口水,又把自己含过的糖果重新吐出来包好,放在陈松宜的位置上,他更是对糖果点心敬而远之,看着他都犯恶心。
看见这颗糖,要是搁以往进垃圾桶就是它的宿命,但这次他破天荒的打开糖纸,把这颗乳白色的奶糖含进了嘴里。
奶香味从舌尖化开,由浅及深包裹他本苦涩的味蕾。
甜,真的很甜,草莓味的,跟孟余余身上的味道一样。
……
周三,方舟龇牙咧嘴的来上学了。
孟余余输了液,不烧了,也来到了学校,只是精神不大好,还是有些怏怏的。
原宇又揽着路以昭一块儿进教室,边走还边循循善诱:“你去插足人家感情干嘛?你看他俩走一起多养眼啊,听哥一句劝,咱们不当舔狗哈,没结果的。”
路以昭:“……”
他当个锤子舔狗,那是他表姐!
江聿野跟风清越一起上楼道的楼梯,他没话找话:“你还别说,你给我的药,我擦一晚上就好了,都不疼了,伤口也结痂了。”
风清越回头看他一眼:“今天也要擦,伤势好得快,明天就月考了,不准请假。”
江聿野:“……”
他确实想过要不要请假这个问题,借着伤势加重直接躲过这次考试,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也不能次次月考都跑。
想了一下就算了。
他摸了一下揣在口袋里的纸笔,轻咳一声:“我不请假,但是,我有个请求,需要你的协助。”
风清越星眸疑惑:“什么事?”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见他神神秘秘的,风清越也懒得追究,不过在班上看见孟余余她很高兴,笑问道:“感冒好点了吗?”
孟余余用手撑着下巴,没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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