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美滋滋地吧唧着嘴巴。
“就是,叫她使劲的喊。咱们啊就不为所动,这就叫敌不动我不动,就扣着那哑巴,也不打他也不骂他,叫外面那女人干着急。”花瞰月笑盈盈地站起身,小手抚在县老爷的后背上:“老爷,我在给您捏捏肩。帮您舒活舒活筋骨。”14885527
“恩。”县老爷舒服的往太师椅里一靠。有美人帮忙捏肩,嘴里吃着美人送的桃片,他又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呢。“要不是你拦着,我真得叫人好好收拾收拾那哑巴。我还打算杀鸡儆猴,给那女人点颜色看看呢。”
“老爷,那哑巴不能动,您想啊,咱们现在也不是很占理,万一那女人一看那哑巴伤了,反过来咬上咱们一口,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咱们现在收了豫府的银子,这事要传出去,恐怕也是……”花瞰月边给县老爷舒活着筋骨边分析道。
“瞰月言之有理。”县老爷频频点头。
“哼。我看是你跟那女人有情分在,念着私情吧。”水蓉儿笑盈盈地挽着县老爷的大夫人,迈步走了进来。
“呦,这话说的。”花瞰月垂下头眉头一拧,再抬头,却是换上了一张笑脸:“大夫人。”低低地冲着水蓉儿挽着的妇人唤了一声。
“我听蓉儿这话却是言之有理。那天,可是有人亲眼看见你跟那哑巴和那女人走的很近呢。”县老爷的大夫人也不是什么善类,说出话来也是句句带刺。
“大夫人您真是错怪瞰月了。”花瞰月顿时花容失色,一脸地委屈模样:“我其实是去打探的,那哑巴跟那女人与叶大人,黄老爷他们走的那么近,我不得帮老爷打听打听吗?再说了,此事老爷也知道。这可不是我做的亏心事啊。”
“咳!夫人,这事我确实知道,是我叫瞰月去的。”县老爷一见自己的大夫人来了,立刻一脸恭敬地站起身,走了上去。
“原来是这样。”大夫人频频点头。
水蓉儿一见局势一边倒,那可是不乐意了:“那问出什么来没啊?”赶紧添油加醋道。
“唉,要是那女人什么都跟我说,那不就好了。她那嘴啊又严又利。我去就被挖苦了好一顿呢。我本想撵他们走的,谁知道他们这么不识抬举。”花瞰月嘴角一撇,不甘心地道。
“哼,以前你就是这样,办事啊有头没尾。一点也不干脆!”水蓉儿得意的一撇嘴。
“蓉儿不得无礼,瞰月是你二娘,你怎么跟她说话呢?真是没个尊卑!”大夫人一见花瞰月和县太爷都纷纷皱眉,不由地赶紧斥责了水蓉儿一声。
“是。”水蓉儿挨了训,气的窝火。却不敢发作。
“无碍的,大夫人,我这个做二娘的怎么会跟晚辈一般见识呢。无碍的。”花瞰月这一次真是狠狠的将水蓉儿踩在了脚下,嘴上虽然说着漂亮的话,可是心中却是美的乐开了花,水蓉儿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干爹,女儿觉得那哑巴得罚。”水蓉儿一看跟花瞰月这再也占不到便宜,紧走几步讨好县太爷去了。
“罚不得。”花瞰月又开了口。
“为何罚不得?!”不单水蓉儿问,大夫人也开了口。
“叶大人他们还没走。若是看见那哑巴受了伤,出了事,这要是怪罪下来,恐怕……”花瞰月眸光兜转,顿时计上心头,低低道。“而且啊!”眸光一瞥望了一眼那西下的日头。“若是这哑巴和那女人晚上不开那小吃巷,叶大人怕是要上门来询问了!”
“瞰月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早不提醒老爷我啊!”县老爷急的团团转,满屋子寻自己的乌纱帽。
花瞰月走了两步,从后面取来乌纱,笑盈盈地说着,把乌纱帽塞进了大夫人的手里:“大夫人,您看看老爷急的。”冲着大夫人努了努嘴。
“老爷,您的乌纱在这呢。”大夫人哪能不知道花瞰月在讨好自己,接过乌纱,连忙帮县太爷戴上。
“夫人啊,真是多亏了你。我的事情,还总让你惦记着,你看我……”县太爷心满意足地对自己的夫人称赞道。
“老爷说的这是哪的话。”大夫人含笑而答,心中默默的记了花瞰月的一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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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叶青将收拾好的东西往屋中一放。他不知道此事该不该说,说了吧,怕耽搁了主子的行程,不说吧,又怕主子回头得知,会治自己的罪。
“东西都收拾好了?”素衣公子朝一旁望了一眼,本想在临走时在喝上一口那小吃巷的冰饮的,如今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因为京中来了要事,要他火速回京处理。
“是。”叶青点了点头。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既然主子没问,那自己是不是不要多此一举的好。
“那我们立即出发吧。”素衣公子起身迈步就往外走。
“主子?!”叶青又低低唤了一声。
“哦,对了,黄老爷呢,都布置好了吗?全安排妥当了?!”素衣公子又一转身。
“是,全安排妥当了。”叶青再次应了一声,看来主子没那意思,也没看出来,不如还是不说了吧。想他们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那走吧。还是如初,咱们先行,要黄老爷的马车再行。”素衣公子交代了下去。
“是。”叶青点了点头,领命向下。
“叶青,你是否有事要和我说?”见自己的随从好几次的欲言又止,素衣公子不由地开了口。
叶青咬了咬牙,轻轻一掀长袍,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主子,那掌柜的家里出事了。还望主子临行前搭救他们一把吧。”
“出事了?!”素衣公子笑容散去,顿时凝起一团的阴霾:“起来回话。”
“是。”叶青站起身,就将自己在街上看见谭爱亚击鼓喊冤之事与自己的主子复述了一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此种事情。这还有天理王法吗?!”素衣公子狠狠一掴桌案,禁不住低低地怒吼了一声。
“主子息怒。主子……”叶青刚刚开口劝。
“走,你随我一起去县衙走一遭,我倒要看看这天下的不平事。也想管一管这天下的不平事了!”素衣公子使劲一扯衣袍迈步就往外走。
“是!”叶青低低的应了一声,迅速跟了上去,只要自己的主子肯出手相助,那对夫妻一定会遇难成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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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父老乡亲明鉴,我谭爱亚与夫家豫若不是刁民,违法犯纪之事我们从未做过,我夫家人更是好,他不能说,却是心善如佛,平日里连个蚂蚁都舍不得去伤。我们两个跟着婆婆一起摸着良心苦苦的经营那边的一条小吃巷。自认顶天立地的做人,活的坦坦荡荡,只想赚个钱养家糊口罢了,可是有那么一家偏偏就不看不得我们好。处处刁难我们,甚至卑鄙的栽*赃嫁*祸于我夫家。”
小女人深深地喘下一口气,继续娓娓道来:“今天我出外跑营生,我夫家在院门前等我回来,不知是哪个阴险小人故意将银子丢在了我家门前。偏偏要我夫家拾了去,我夫家想物归原主,本是好意,可是却被冤枉成了偷银子的贼人。我夫家身有残疾,说不清道不明,就这么的被他们……”小女人抬起手一横,直指着那县衙的大门:“被他们给抓进大牢去了。我击鼓鸣冤,喊了足足一个时辰了,他们连理都不理,问也不问。我也不知道我那被冤枉的夫家现在是死是活,若我夫家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跟婆婆可怎么活啊!”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说到一半,谭爱亚便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的泣不成声。
“把儿子还给我吧,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官大爷,我家若儿就算穷死饿死,也不会去偷的,求求你们心心好吧!”豫老夫人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不停地给那站在府衙外面的衙役叩头。
引得那站着的衙役都看不下去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母子情深谁人不知,可是他们却没有法子,只能苦苦地劝慰着,努力地扶着老人站起一次又一次。使劲地擦着眼角的泪水。
“老天啊,你开开眼啊!我有天大的冤无处申,有天大的苦无处诉啊!”谭爱亚也禁不住地朝着那天跪地一下下的叩起头来。
“有冤跟我申,有苦与我诉。不是要公道吗?我替你讨回来。”人群里突然有男人高呼一声,随即男子拨开人群径直向前。
“公子,这闲事您管不得啊!”人群中有人低低劝慰道。
“管不得吗?”素衣公子勾唇一笑:“今天这闲事我管定了!叶青,去击鼓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