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屋说吧。”谭爱亚抬起手挽起豫老夫人,又不由自主地朝着花瞰月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花瞰月只是提议叫她回娘家去,并没有督促她走,这里面相信还有一些缓和的余地,既然如此,不如先把店开起来再做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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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这么多钱啊?”听到谭爱亚提到是银子数,豫老夫人不由地一紧眉头。
“是,我也觉得这银子有点多,只是这店面的位置好,里面的家当也都是齐的,我大概算了算,咱们收下来是稳赚不赔的。只是……”好是好,只是他们目前没有那么多银子来收那铺子。
豫老夫人使劲地拽了拽豫若的袖口,豫若微微一愣,片刻后,反应了过来,手探进怀中,捏出来一张银票,迅速地走了上去,塞进了小女人的手里。
“这是什么?”谭爱亚好奇的垂头一望,盯着那银票上的数字,顿时瞪大了凤眸:“这么大张的银票?豫若,娘,您们?!”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的夫家把房子与地全押出去了,可是再一想,不对啊,就算连房子和地押进去,也换不来这么大张的银票啊!这又不是现代,房子和地都是最不值钱的。只有她们穷苦人才会当宝贝。
“爱亚,你别多心,这是若儿的爹给若儿留着让他翻本用的。可是我们娘两哪会做生意啊,所以……”豫老夫人赶紧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谭爱亚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次换成了豫若使劲地拽了拽豫老夫人的衣角。豫老夫人顿时明白了什么,赶紧接话道。“不是我们有私心,一直瞒着不告诉你,只是当时,你才刚嫁过来……”
豫若在一旁使劲地点着头。表示赞同自己母亲的话。
“我们怕你又回到豫府去。”
谭爱亚惊愕地瞪圆了眼睛,豫若也缓过身来,又使劲地拽了拽母亲的袖口,这怎么越说越不对劲了。
“天啊!”豫老夫人先是一惊,抬起手使劲地遮住了嘴巴,看看自己都胡言乱语地说了些什么。这还叫解释吗?怎么好像越描越黑了。“不是,其实是怕你为了钱,所以……”
“呃!”小女人低呼,豫若抬起手使劲地去捂豫老夫人的嘴。
“唉,也不对。”豫老夫人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赶紧去纠正。
“好了,娘,我明白,您不用再说了。”还好谭爱亚不是那么刻薄的人,她笑盈盈地点了点头,她能明白豫老夫人与豫若的苦楚。吃了豫府那么多的亏,栽了那么多的跟头,怎么能不防备着点,她懂!“这个,豫若你收好了。”谭爱亚将那银票叠起,重新塞进豫若的手里。
豫若顿时惊慌失措,使劲地往小女人的手里推,她是不是因为娘亲说的话,所以才不用这银子了?他跟娘亲没那个意思,他们现在跟她是一心的。她不用这银子,那会不会代表她现在想弃他们母子而去啊!
“爱亚,娘错了,娘说过话了,你别走,行不行?!这银子,你拿着,这是我跟若儿的心意,若儿离不开你啊!”豫老夫人一见儿子急了,也跟着连连地说好话,去劝慰小女人。
“娘,您说什么呢?我不走,我怎么会走呢,当初您跟豫若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离开你们,离开这个家呢?!”谭爱亚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这母子二人误会了,赶紧解释道:“这么大张的银票,咱们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往出掏,您想啊,咱们现在就是想开个小店,试试能不能赚钱,拿这么大张银票出去,这不是等着人家讹咱们钱呢吗?”
其实她说的话有所保留,因为她念着花瞰月的叮嘱,如今她脚踩的是豫十县,做的事情,不单众人看着,豫府的人看着,这么大张银票拎出去,恐怕招来的不是财,也许就是祸端了。花瞰月说的对,她看来真的有必要考虑考虑是不是要回富林县,投奔娘家去了。
“豫若,把银票收好了。以后用的着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跟你客气的。”谭爱亚打定了主意,对豫若低低的叮嘱了一句,将那银票塞进他手中,使劲地握了握。
豫若懂事的点了点头,将那银票重新塞进怀中,放在贴心口处。
“那租店面的事情?”不用这银子,那租店面的事情不就黄了?!
“没事,娘,那店面对咱们来说有点大,我再去看看别的,这么多店面呢,总有一家合适咱们的。”谭爱亚心中念的事情多了,先跑跑试试看,实在不行,就听花瞰月的劝,回娘家去。听花瞰月的口气,她谭爱亚的娘家是富人,想发财致富那就一定不会是难事了。
“那能行吗?”豫老夫人还是不放心。
“能行,若是实在不行,我就带您跟豫若,回我娘家去,咱们就一起回富林县发展,到时候把那银票往出一掏,想要什么样的店那不就任咱们挑了。”谭爱亚劝慰道,努力地说着宽心的话。
“恩,也对。”豫老夫人与豫若相视一眼,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是他们并没有深究小女人的这句话,若是深究就会发现,为什么在豫十县不能掏的银票,却在富林县可以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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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若,我今天还得去跑跑,你在家好好的帮娘分忧,明白吗?我赶在晚饭前就回来。”谭爱亚抬起手边帮豫若顺了顺衣角,边叮嘱他道。
豫若懂事的点了点头。
“不许乱跑,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最好少出门。”有了上次花瞰月的教训,谭爱亚最近越发的紧张豫若,花瞰月能不请自来,那豫府的歹人们,更是能不请自来了,豫若不会说,到时候若是与他们撞上了,定然会吃亏。
豫若又使劲地点了点头。她说的话,他都当成圣旨一样尊崇的。
“那我走了哦。”出了院门,谭爱亚禁不住又朝着门畔那站着男人挥了挥小手,这才离去。
他很听话的就在院子里和院门前打转。她让他少出门,而在他的心里,他主动地把院门划进了院子里的范畴。
就这样,谭爱亚谨防慢防,还是出事了。
“爱亚,你可回来了。”待到谭爱亚回到家中时,豫老夫人已经哭昏过去六七回了。李家的老两口努力的劝,还一个劲的擦眼泪,而张大姑娘与王光棍则是去县里寻她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谭爱亚下意识地朝着屋里望了一眼,这么多人里却独独寻不到豫若的身影,她的心中便不由的咯噔了一下:“是不是豫若出事了?!”
“是。”李婶子使劲地搌了搌眼角的泪水。
“出什么事了,说啊!”谭爱亚已经急得火燎眉毛了,她只不过出了这么一会儿的门,只不过一个不留神,怎么就把豫若那么大的大活人给弄丢了。
“爱亚……”豫老夫人终于顺上一口气:“若儿,他被……被县衙来的人抓走了!”
“凭什么抓他?那县衙的狗县令到底想做什么啊!说法呢?抓我男人总得给我个说法吧?!”谭爱亚气愤难平,开口就骂,也不管会不会隔墙有耳了。
“说若儿偷了豫府的银子。”豫老夫人使劲地抹着脸上的泪水。老眼红肿一片。天地良心啊,她的儿子就在门口转了一圈,也不知道谁掉了银子正好落在他们家的门前,被豫若好心拾了起来,正要抱着银子去问问谁掉的,结果就被一拥而上的衙差给抓走了。
“一定是他们故意的。是他们设计好的。一定是他们!我这就找他们理论去!”为什么好死不死那银子就会落在她家的门前,为什么衙差好不死不死就刚好会出现她家的门前,为什么好死不死那么凑巧的一幕会被人误解了去。“可恶啊!真是可恶!豫祝你欺人太甚!”谭爱亚仰天一声长啸,飞快地夺出门去。
“爱亚,你可不能去找豫府拼命啊!你……这可让我……怎么活啊!”豫老夫人哭的凄凄惨惨地跟着谭爱亚的身后一并奔了出去。
谭爱亚明白跟豫府的人讲理,那纯属对牛弹琴。于是,一阵风似的直冲向县衙。几步跃上那高高的石阶,左顾右盼,一眼就瞥见了那击鼓锤。小手横起,紧紧一攥,朝着那县衙前的大鼓,咚咚地怒捶三下,边砸边提丹田气高声喊道:“冤枉啊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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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再吃一口。”花瞰月小手扒住县太爷的衣襟,使劲地将切成片的桃子往县太爷的嘴里送,听见外面那击鼓之声,不悦的一拧眉头:“老爷,别理她,叫她继续喊去。”10sp9。
“瞰月啊,你怎么知道老爷我的心思呢?!上次,她可是把老爷我害苦了,这次得让她多喊会儿。”县老爷美人在怀,张嘴又接下美人递来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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