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豫若与谭爱亚呢,那水蓉儿则是同意叫豫祝迎娶她花瞰月过门。
“你会这么好心?!”不是花瞰月不信,而是这上面的条件开的太好了,让她不敢相信这纸上写的内容是真的。
“白纸黑字,难道你还怕我作假不成?!”水蓉儿端起茶碗,轻轻地押了一口茶水悠悠道:“那下面有我的签字画押,你要是怕的话,以后经管拿这个来找我,当然你若是还不信,就拿给大少爷看也行。只要你肯点头,那就全照着这纸上写的办,事成之后,我就让大少爷迎娶你过门,给你一个名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名分吗?!”
花瞰月本是不相信,将信还真就拿给豫祝看了,豫祝看完笑的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地劝花瞰月赶紧点头。说她不是一直想要个名分吗?难得蓉儿会点头,这确实是好事啊!花瞰月将信将疑,看了看豫祝那欣喜的模样,知道多说无益,豫祝一门心思就是叫她应了。又瞧了瞧水蓉儿那一副泰然处之的神情。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她是真不想点头,可是点不点头能由得她选吗?!迫于无奈,只得狠狠一咬牙!
“瞰月姑娘不用一些吗?”豫老夫人还是心肠软,见不得自己吃饭,别人在边上站着看。冲着花瞰月低低地唤了一声。
“不了。您……”花瞰月话还没说完,谭爱亚就抢先一步。
“娘,咱们吃就好,瞰月姑娘估计是豫府的富裕日子过惯了,根本吃不下咱们这样的粗茶淡饭。”
花瞰月气的狠狠地一咬牙。
豫若捏着筷子,将头深深地迈进碗里,有外人在,他连用饭都用的小心翼翼。
花瞰月第一次见到豫若,见男人这般的样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再看看这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她心中隐隐的有丝不忍,难道自己真要做那人尽唾骂之事,非要拆散这样的一家吗?!
“真不吃啊?!”谭爱亚提着筷子,悠悠地一句算是礼貌了。
花瞰月盯着那桌上可口的粗茶淡饭,隐隐地咽了一口口水。使劲地摇了摇头。没有椅子坐,没有碗,没有筷子,哪里是让她吃饭,分明就是想故意刁难她。
“那就算了。”谭爱亚继续提着筷子夹菜吃饭,不愿再理花瞰月。
不一会儿,正埋头用饭的谭爱亚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抬起头来:“你还是先去把脸洗洗吧,站在这我们都吃不下饭了。”
“哦。”花瞰月点了点头。迈步往出走。
“那厨房灶台上的锅里有热水。别用凉水,再给你这美丽的小脸冻伤了,到时候我可赔不起。”谭爱亚不客气地叮嘱道。
“知道了。”花瞰月咬着牙,闷着气,低低的应了一句,心中暗骂道:好你个谭爱亚,我刚有点不忍,你就非逼我不择手段。哼,这是你逼我的,可不是我花瞰月心狠。
快步走进刚刚烧饭的厨房,花瞰月一下就瞅见了谭爱亚说的那灶台上的锅。轻掀锅盖,顿时脸色一僵。锅里没有热水,却有一碗热米饭,还有几样盛在盘中的小菜。虽然都是一些家常小菜,可是每一样都看起来很美味可口。别过头,视线正好触及灶台旁,那居然还放着一盆正腾着热气的热水。干净的白手巾就搭在那铜盆边沿。原来……花瞰月眼中一热。
“爱亚,你真不让她吃饭啊?”豫老夫人见花瞰月去了厨房半天不回来,还以为花瞰月闹脾气了,赶紧跟儿媳询问道。
豫若放下碗筷,抹了抹嘴,赶紧给自己的娘比划道他刚刚看见的一幕幕。刚刚他去厨房想问小女人那账本上的东西的时候,看见小女人偷偷藏了一些饭菜在锅里,还给热上了,不用猜,准是留给那女人的。他的娘子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留下她,是要用她来给咱们赚钱的。”谭爱亚一句话,顿时让饭桌前的母子一愣。
“她什么都不会干,能赚什么钱,赶紧给豫府送回去好些。”光看那花瞰月那模样,豫老夫人就知道这一准是个绣花枕头,自然对花瞰月没什么好感,根本不想留她。这花瞰月哪有她的儿媳好,真是一点都比不上。别回头留下这花瞰月,再给她这好儿媳给气跑了就得不偿失了。
“娘,这您就错了吧。光她那张脸就值钱了。”谭爱亚笑盈盈道。听听她这婆婆的口气,好像是怕她会被那花瞰月气的离家出走似的,她可没那么小气,而且啊,那花瞰月想气走她,也不够本事啊!
“长相好还能赚钱啊?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那我家豫若不就值老钱了。”豫老夫人一脸自豪地看了自己那长相倾城的儿子一眼。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豫若到底是随谁了,长得竟然比女子都美!要不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豫老夫人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
“豫若啊,他是金不换!不能说值钱,我不把自己都搭进来了吗?!这一辈子啊,生是豫家的人,死是豫家的鬼。”小女人含笑而答。虽然说的话有玩笑的成分,可是句句发自肺腑。只要他不离,那她可以保证一辈子不弃,不,不能说一辈子,而是永生永世的不离不弃!到搬头摆了。
豫若瞬间瞪大了双眼,怎么说来说去,又说到他的头上了,他使劲地扯了扯自己母亲的袖口,又拽了拽小女人的衣角。见豫若那可爱的小动作,引得两个女人不由的相视而笑。豫若哪都好,就是太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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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豫若,我带她出去赚钱。你们先睡别等我了。”用过了晚饭,谭爱亚边叮嘱边扯着一脸素朴的花瞰月往出走。
豫若不放心地想跟着小女人一起出门。可是谭爱亚却不依:“那个地方你可不能去。乖乖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豫若努力地比划着,指了指花瞰月,又指了指小女人,最后指了指自己,那意思就是你们能去,为什么独独我不能去。
“你若是去了,我怕人家就要你不要她了。”谭爱亚打趣道,也不是她说谎,要是她真带豫若去,那人家真有可能会因为看上豫若而不要花瞰月。
豫若不解的一拧眉头。
“乖听话,你要是睡不着就等着我。我尽量快去快回。”知道他不放心,她只能尽力地去说服。抬起小手,轻轻地执起男人的下巴,不嫌脸红地坏心道:“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独守空房的!”
听了这话,男人那拧紧的眉头舒展了,可是俊脸却绯红了起来。
“快,回屋吧,记得哦,在床上等我。”她坏心眼地叮嘱道。
豫若红着俊脸垂下头去。听话地一溜烟折回了屋中,乖乖地等小女人凯旋归来。
“你真不知羞!”花瞰月无意中听见了这对小夫妻不背人的情话,脸也被臊的通红。低低地埋怨了一句。
“这才叫恩爱呢,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好吧。”谭爱亚也不与花瞰月计较。她在前面走,要花瞰月在后面跟着,边走边说:“你可想好了,现在你要是走了,我绝对不拦你。”
“我凭什么走,你那句话说的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能吃苦,这人上人我是当定了。”花瞰月一副拿定了主意的模样,肯定道,什么样的苦她都吃过,不就是吃苦吗?她才不怕呢!
“就喜欢你这吃苦耐劳的。话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不作数就好。”谭爱亚带着花瞰月穿街过巷,最后停在了一栋灯火阑珊的铺子前。
再看花瞰月的脸,如同调色板一样,颜色多变:“你……你到底什么意思!”话都说不利索了,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
“不瞒你说,我大概懂豫府人的意思。”谭爱亚笑盈盈地转过身,面对花瞰月道:“送我支金钗让我当了。现在又弄个人送了来,不就是怕我再当掉换银子么?心想着人我总不能当了换银子吧。不过他们想错了,没有我谭爱亚不敢做的。送个人给我,我不能当,却能卖。送男人我就当苦力卖,送女人,我只就能给她卖到……”小女人眸光高挑直望向那高悬着金字的招牌。
“你……你……”花瞰月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刚刚叫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可惜没机会了,请吧,瞰月姑娘!”谭爱亚使劲抓住花瞰月的手,扯着她硬拖着迈步就往青楼里走,边走边喊:“老鸨,老鸨在么?”
花瞰月做梦都没料到,这谭爱亚竟然如此大胆,连她这个大活人都敢往出卖。没错,谭爱亚那话说对了,水蓉儿确实说过:“送她支金钗,她敢当,这次我送她个活人,我看她还怎么当!”人家这次确实不当了,人家改直接卖了。
“妈妈,有个姑娘扯着嗓子在楼下嚷嚷着要找您呢。”一个小丫头蹬蹬地上了楼,赶紧跟老鸨知会道。
“没看妈妈我正忙着呢吗?今天来的可都是贵客,哪有时间理她,叫她走吧。”老鸨摆了摆手,打发道。
“可是,妈妈,那姑娘带着个人,是……是花姐姐。”小丫头也不敢上来叨扰老鸨,她是看见了花瞰月这才赶紧上来支应一声。
“瞰月?!”老鸨神情一僵:“不可能,她不是被豫大少爷带走了吗?怎么可能回来!”老鸨根本不相信。
“是真的,就是花姐姐。”小丫头连连点头,她是亲眼所见,跟着那女子进门的确实就是花瞰月没错。
“走,跟我下去瞧瞧去。”自从花瞰月被豫祝带走后,她的摇钱树也就被搬走了。
当初,她也是被眼前的利益冲昏了头,又想攀着豫家这一门高枝,就把花瞰月让给了豫祝,先是水蓉儿,后是花瞰月,两个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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