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无波看到傅靖以也同行,揪着小眉头看了他半天,傅靖以扫了她一眼:“看那么认真,我又变帅了?”
无波想也不想,立刻往他的自行车那边踢了一脚,傅靖以就扶着东歪西倒的车子往前骑去,接连撞倒了几个人然后被带头的傅聚颍扶住了,傅聚颍当然要埋怨,傅靖以立刻委屈地看向无波,所有人也跟着看过来。
无波一窒,又着道了!
带着这种郁闷的心情,无波火力十足,上场后没几下就打人给打趴了,气场十足,傅元行笑得眼睛都找不着了,拍着无波的肩膀,说:“不错不错,势如破竹,继续保持。”
无波这边得意,对面的人火气就大了,个个人的斗气都给激发出来了,他们哪个不是威武雄壮的男子汉,怎么能让一个豆丁大的女生抢了风头?一个个吼着叫着扑上来,古平村这边的人一瞧,不得了,也纷纷勇猛地扑回去了,本来点到为止的较量生生变成了生死大战。
两边带队的老师见了,都兴奋起来了,多少年没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了?这哪是村里武馆能练出来的效果?看来着友谊赛,还真得多来几场,几个老狐狸眼里都闪过一丝算计。
有认真,就有伤号,好几个人捂着手捂着腿喊着痛被人拖了下来,他们还不死心地往对面放狠话,要再比一场。
傅元行牙齿磨得响响的,大手一挥,叫上几个没比赛的:“给我压住他们,别让他们添乱!”
无波几个人赶紧上前,伏低、伸手、抓臂、踩肩、反背、剪手,整齐划一,赶紧利落,让人称好,傅元行暗暗得意,正想在别村老师面前显摆显摆几句,眼睛一瞥,看到傅靖以无所事事地站一旁看热闹呢,他额上冒出几根青筋,大吼:“站在这儿干啊?你也去帮忙。”不要以为候补有优待,该压榨的时候他可不会手软。
“你让的哦,到时别怪我心狠手辣。”傅靖以说了一句,慢腾腾地走过来。
“就你那点缚鸡之力,我还会担心?”
傅靖以嘴角一扬,竟然慢慢地笑开了:“我可是提醒过了哦。”
无波看到傅靖以脸上的笑,直觉有什么不好的要发生了,立刻喊道:“慢着――”
终究是慢了半分,傅靖以手起针落,一根明晃晃的细针就突兀地扎在离傅靖以最近的伤号胳膊里,那位同学慢了好几拍才意识到自己被扎针了,杀猪般地嚎叫出来,傅靖以挑眉:“痛?大概没扎中穴位。”说完把针一拔,一点儿停顿也没有地就扎在旁边一处。
“啊!!”再次杀猪。
“再来。”
“啊!!!”又杀了一头。
杀的猪够全村吃上一个月,傅靖以这才找准了穴位,那个同学神经一放松立刻就昏睡过去了,傅靖以把了把脉,然后对所有人说:“没事,睡过去而已,好了,我已经找到了止痛的穴位了,你们谁需要帮忙?”无辜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所有人都觉得背后一冷。
帮忙!?找死还差不多,谁会这么想不开?
“老师,怎么办?大家都不需要帮忙。”傅靖以看向傅元行。
傅元行看看像天使般笑着的小恶魔,又看了看一旁忌惮无波的小刺头们,立刻有了个主意,没几天后,这个主意就落地生根,成为古平村那个年龄段孩子的恶梦:每次出去比赛,无波先打头,挑起战火,而傅靖以则在大本营好整以暇地等着伤号练针,可怜的其他同学,根本没得选,小师妹都上了,他们不上算什么?况且,不去的话还有傅聚颍在后面收拾呢……唯一的法子就是赢,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不能受伤,绝对、绝对不能给傅靖以任何“见伤扎针”的机会。
后来有人问傅元行为什么那三届的学生带得那么好,后面恢复了一般时,傅元行既怀念又遗憾道:“古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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