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两岁上学,上了初中后,无波的个头还是小小的,不像身边的同学们见风似的拔高了,但实力不是靠身高来决定的,在现在的班级里,无波绝对能进前三,她一下场,绝对没几个人愿意留下来跟她比试的,不为什么,就为无波打起来的那种狠劲,就算是输,也不让对手赢得舒坦。
这完全要归功于那天晚上与傅靖以的对打,傅靖以拼了命,无波自然也不会保留,两个小屁孩就在狭窄而黑暗的山洞里用尽全身力气攻击对方,直接后果就是无波后悔了,因为傅靖以耐性不行,没多久就泄气了,差点没晕过去,她还得把他弄回去。
两个人鼻青脸肿,满身破烂地回到村里,大人们安心的同时不免好奇,可谁也不敢直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刺激到傅靖以脆弱的神经,问无波,无波却守口如瓶,谁也问不出个一二,傅聚颍也如此,气得他呱呱大叫,直说无波和傅靖以狼狈为奸。
面对这样的指责,无波没有开口澄清,更没有生气,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可过了一段时间,有心人都看出点东西来了:嘿,江无波竟然和傅靖以干起来了。
也不是真的打起来,没事的时候跟以前没差,可一到练功时间,无波不找别人,就专找傅靖以来打,也不管傅靖以身手弱能不能扛得住,那种狠劲比和小表哥打的时候厉害多了,别说心疼孙子的傅清栋了,就连傅清庭看着都隐隐揪心。让人意外的不止这个,看起来手脚笨拙、应对慌乱的傅靖以,不管无波用多大的力气,用多厉害的武器,每次都能勉强支撑到后面……
“这也算一种能力吧。”傅清栋喃喃道,虽然没赢,虽然差点输了,可坚持到最后就是胜者了,不是吗?
这种改变在忙碌的大人眼里不过是件小事,他们眼里总是有更重要的事,傅靖以的父亲很快就回去了,走之前据说跟傅靖以说了老半天的话,不知道傅靖以听进去几分,无波看那家伙死性不改的样子,多半是没听的,不听就不听吧,她现在有了底,只要那家伙一有什么动静,她就打过去,打到他现出原形为止,看他怎么应招。
在猪肉上练习过几个月后,傅靖以的针灸不在纸上谈兵了,谁也不愿意平白无故被扎,尤其是傅靖以这种心思叵测的人,更不要说他有“手生”这种光明正大的理由作为折磨人的借口了,志愿者一个都没,傅清栋拉下老脸,还是没说服几个老伙计舍身取义,最后他扣子一解,衣服往后一拉,从容赴义般背对着傅靖以坐下。
“来吧,使劲扎,爷爷不怕!”
呃,傅靖以翻了个白眼,看也不看就走了,傅清栋追出来:“靖以,针灸可不能马虎,要好好练才行啊……”
傅靖以回头,目光在傅清栋还没来得及掩盖的一身排骨上溜过:“我不用你。”
啊?不用他?用谁?傅清栋窘迫道:“靖以,猪、猪的穴位跟人的不一样……”
“不是猪。”
“马也不行……”
“也不是马!”傅靖以怒了,“我自有法子,你不用管了。”
傅清栋站在门口,看着傅靖以远去的背影,心里越发茫然,不是猪也不是马,那还能是什么呢?
傅靖以直接找了傅元行,说他要参加村外的比赛,傅元行一口凉水差点没喷到傅靖以脸上:“你也去?就你?”手脚弱不是问题,问题是打到一半还有可能会晕到的人,竟然想去比赛,脑袋瓜子是什么长的?
“就我。”傅靖以对傅元行的表现毫无在乎,“明天下午你们要去哪个村?”
连明天他们要出战的事都打听清楚了?这下不好糊弄了,傅元行头大了,要是无波,他还能拿个外姓的借口来挡挡,可傅靖以,他还真没辙,难道他能说,小子,去比赛,你是想找死吗?他不能,所以傅靖以的厚颜再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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