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也是我们村里的事,你找个外人来,算什么回事?”
“这年头,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傅元行叹气道,“这些年,年轻人出去的多,愿意回来的有几个?等再过几年,村里还有几个小孩子?”
傅刘建顿时不说话了。
“你是没看到……”傅元行喃喃道,“这孩子,绝对不会输于那个人。”
他没有说那个人是谁,傅刘建却是听明白了,说的是馆长家的老大,早些年,多少人看到他,那孩子极有天分,开始几场都极为精彩,末赛时却差点出了事,遗憾地输了,再后来,表现还是很不错,可再难找回原来的光彩了。
大人们的看法,无波完全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很快活,每天都可以跟不同的人较量,每个人的功力、出手、想法各相迥异,她喜欢这种试着去理解、去拆招、去模仿、去战胜的感觉,尽管她赢的次数不是很多,尽管她的对手总是一个比一个厉害难缠,可她乐在其中。
乐在其中的还有傅聚颍和傅靖以,前者自然是因为无波跟他的对招越来越顺畅,激起他更加多的劲头,他是表哥,决不能输给表妹,而后者高兴的事却很不同:他最近正在研究怎么用针灸来局部止痛,正愁没人来当标本,这会儿不是多了很多人了吗?
说到针灸,就不得不提起一件事,傅清栋开始教傅靖以认穴位的时候,给了傅靖以一本书和一尊铜人,预计着傅靖以应该要好几个月才能认准这个穴位,谁知道一个月后,傅靖以就能认完了所有的穴位,他当然不信,特意检查了一下铜人,一个针孔都没看到,还以为傅靖以哄他呢,结果傅靖以拿起一根银针,顺手往铜人上一扎:“膻中。”他看过去,一股水流立刻喷射出来,银针不正不偏不倚地扎在了膻中穴上嘛,他心里一哆嗦,老手抖啊抖,激动不已,又难过不止,过于颖慧,有时候不见得全然是好事。
无波对傅靖以认穴位的事很感兴趣,她兴冲冲地说要跟着学,傅靖以理也不理她。
“喂,你怎么这样?”
傅靖以睨着她:“我怎么样?”
“小气!”无波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傅靖以想也不想,张口就要咬那根手指,无波快速收回手,另一只手已经打出去,出掌重,落掌却只是轻轻拍在傅靖以的胸口上,她当然不会真出手。
没料到只是这么轻轻一拍,傅靖以就退了两步,拧着眉头咳了两声,无波吓了一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难道她功力提升了?她有些紧张地问道:“没事吧你?”
“咳、咳,你说呢!”傅靖以没好气道。
鉴于这个人劣迹斑斑,无波半信半疑,可看傅靖以面色苍白,不似作假,赶紧去扶他到床上躺下,然后转身出去要去找他爷爷,傅靖以伸手拉出她:“不许去。”
“我去找你爷爷来看看。”无波解释道。
“不准去!”傅靖以警告道,“等会儿他问起时,你要怎么说?”
“老实说……”无波顿时住了嘴,她又不是傻瓜,真要老实说,说她打了他才让他这样的,他爷爷再好脾气也会不待见她的吧,指不定以后都不让她上门了,“可是……你这样子,还是让他来看看比较好吧。”
“我的事我最清楚了,睡一下就好了。”傅靖以拉着她的手不放,闭上眼睛休息,面色终于没有那么惨白。
无波呆在旁边什么都做不了,心里越发歉疚,她便说:“这次都是我的错,当我欠你一个次,等你好了,你让我干嘛就干嘛。”
“真的?”傅靖以睁开眼睛幽幽地问道。
“真的!”无波答应着。
傅清栋到底还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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