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的几个人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连长”现在是一家实力雄厚的文化公司的职业经理人,想不到吧。他在此之前也曾经戏水新经济,新浪网的管理层之一。“连长”搬走后,“烧饼”从哲学系搬到了我们这边,还能记起他的吉他声和歌声吗?“建云”和“哑巴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说了。“小龙”,我们宿舍最小的那个家伙,那个书生味道十足,总写些“清词丽句”,总会被别人误认为是女诗人,总会收到一些文学男青年大胆火辣的表白信件的才子,他留在了校园,成为了我们都很景仰的钱理群先生的同事。还记得他当年的口头语吗?2001年秋天,北大举办了一个纪念“老六”(戈麦)的诗歌朗诵会,当我朗诵完诗下台,这家伙一把就拉住了我:你那两步走还是原来那样。他的脸还是那么白,像我们少年时的心一样,永远改变不了。
两年前我从大连回到了北京,想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我对你说了这么多同学的情况,只是想告诉你,就像你当年喜欢过的那个上海诗人王小龙写过的那样:不管大家从事了什么行业,生活发生了什么改变,“心,永远是最初的那一颗”。感谢日益发达的互联网,它让我找到了久违的你。得知你近况后的那个晚上,我和北京的几个同学都通了电话,遇老大、阿花、阿渡、阿沛……我们这些在北京的你的同学们都在关注着你,劈柴也好,喂马也好,我们都希望你能走出生活中这段最沉重的时光。我们现在知道你在哪里了,而且也知道你希望重拾过去喜欢的字典编纂和辞书修订工作,我们会尽最大努力来帮助你的。
别忘了,“出租车总会在最绝望的时刻开来”。
兄弟,老陕,我们都在,我们现在也知道你的具体地址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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