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王老师的疑虑已经跨出了国界,成为一个全球性的问题。
王珍芳老师,曾经给了我慈母一般的爱。由于个人爱好,我喜读课外书,在昏黄的灯光下,损坏了眼睛,我年幼无知,孤陋寡闻,一直没有意识到视力问题,那时也少有近视一说。读初中时,我坐在后排,看不清黑板,学习成绩下滑。王老师觉得很蹊跷,几次找我谈心。我感觉自己学习不如人,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要求,如此反复多次,老师最终弄清了原委,立即将我的座位调到了前排。我也不辜负老师的厚爱,学习迎头赶上,老师亦倍感欣慰。
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人多劳力少,学校离家又远,生活一直很困难。王老师在生活上也处处关心我,每逢周末,便主动将自行车借给我,方便我回家与返校。
大学时,我常给老师写信,谈理想,谈抱负。王老师也常回信勉励我,告诫我。但是,在毕业后的这十几年里,自己蓬头垢面,窝窝囊囊,活得不像人样,无颜再与老师联系。其实我知道,恩师就在西安市二十六中,她对我期望太高,我辜负了她的一片苦心,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1981年初中毕业,按照我的中考成绩,完全可以进入县级重点高中。但由于家境贫寒,我最终选择了离家较近的普通学校――引镇中学,就是现在的长安六中。在这里,我走读上学,一方面可以利用课余时间帮家里干农活,另一方面吃住在家也省却了不少的费用。
引镇中学培育了我,但实话实说,我对学校印象不佳。
我参加的第一次全校大会不是开学典礼,欢迎新同学,而是一位老师的追悼会。大会是由一位据说是悔过自新、重新做人的造反派头目主持:
“第一项,全体起立,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