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勾引别人男朋友的坏女人,所以你就放心吧。”
“那个,谈笑,潘岳还在等我呢,你可以借给我起酒器吗?”刘依曼撑着最后的忍耐对我说。
“对了,我的起酒器忘在原来的家里了,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了一趟。”我漫不经心道。
可以见得,就连千锤百炼的刘依曼也到了千钧一发就快支撑不住的地步了。“没关系,来见一见好姐妹也算不虚此行了。”她说完就离开了我家。一个女人虚伪到这种程度挺可怕的,我倒希望她像当初的夏洛琳那样向我爆发,就算被炸伤,我起码摸透了她的威力。刘依曼的可怕性在于,你摸不清她到底是手榴弹,原子弹还是小行星撞地球。
见刘依曼走后,胡盼自信满而不溢地对我说:“她以后应该不敢再欺负你了。”
“那个小智到底是谁呀?”我猫形毕露,好奇地问。
“对不起,谈笑,我有苦衷。”
见胡盼如此为难,我就没再为难她。此时的隔壁应该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战争,或是一场激情的碰撞。如果刘依曼果真是位高人,她应该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