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希望你能离潘岳远一点。”
“你这么没自信吗?你们之间的感情这么脆弱吗?还是你觉得潘岳还在喜欢我?”
这席比硫酸刺激性还强的话语终于掀起了刘依曼心底的波澜,她高高举起酒瓶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我是来借起酒器的。”这就是刘依曼,即使再有情绪,也不失礼节,不撕破脸皮。
“进来吧。”我语气中的冰冻程度跟她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依曼尾随我走进家门,结果戏剧性的一幕就这样开始了。她见到坐在沙发上的胡盼,瞬间冰结,整个人如冰雕般僵硬,惨白,还散发着习习凉气。胡盼倒是一副平常心态,向她姗姗而来。当两人面对面时,胡盼面带微笑,言带讽刺地说:“你放心,你的事我会守口如瓶的,尤其是小智。”胡盼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刘依曼听到小智这个名字后,脸色苍白得如同僵尸新娘。这个小智到底是谁呢?我的猫性显现,好奇心发作,心底像长满毛了一样痒痒。见刘依曼仍处于冰封状态,胡盼继续说:“依曼,谈笑是我妹妹,她的为人我很清楚,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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